nbsp; 为此他加了十几天的班,让第一批上市最先运输到全国的药,全是没一点不良作用的正常品。
“……为什么你会知道?”降谷零呆呆地问。
“我们去美国时,你不是去听了公开课吗?”
“我担心你听不懂,想着如果你不懂可以找我来翻译,就自己也听了一遍那节法学课的录音,也看过那个课件。”
“我以前在美国留学过,知道有奥施康定桉这会是,直到看到课件,才知道当年的影响有多大……”境白夜头皮麻麻的,“所以我彻底记住它了。”
“……我还想好好继承集团,怎么可以让这种事发生…………”
降谷零胸膛内那颗狂躁到要爆炸的心脏,随着安格斯特拉的一句句话,终于渐渐恢复正常。
一滴眼泪无声地从他的眼中落下。
……
境白夜在庆幸,结果见降谷零还是保持着原来的表情盯着自己,有些不放心,回头看向诸伏景光。
“苏格兰,你去找风户医生,他心理学专业同样不错……不,还是我去吧。”
他叹了口气,正要转身离开,一双手忽然紧紧攥住了他的手腕。
一切仿佛几分钟前的画面重现。
“安格斯特拉,你要丢下我吗?”
声音和话语也是一模一样。
境白夜迷惑地低下头,对上了一双紫灰色的眼睛。
那双眼睛被眼泪浸得湿漉漉的,里面少了一份濒临崩溃的绝望,多了一份委屈。
就好像忠犬终于找回家门,但发现门不愿意为他敞开一样的可怜巴巴。
“我说过,只要你呼唤我,我就可以出来。”
那双眼睛可以完完整整映出他的模样,境白夜甚至可以在里面看到自己睁大的眼睛。
降谷零的另一个人格是因为他对安格斯特拉最大的正面情绪——爱而诞生。
这份感情越强烈,那个人格就越强大。
直到最后,谁也分不清谁——因为他们本就是一体的。
“……安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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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章正文就完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