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回到那个生他的村子。但当他回去,父母、住过的房屋,甚至连那个青楼、打他的孩子都已经找不到了,如同他的记忆一般,模糊到近乎无迹可寻。”
故事讲完了。比起前几天,今天的故事少了些跌宕起伏,全程都让人十分压抑。讲故事时,肖八不知不觉间又向小二要了三四壶酒。
郭渊智说道:“我在别的故事里听说,青楼女子是不允许有孩子的,那位母亲也是有不少难处啊。”
肖老汉也不回话,只是独自饮酒。郭渊智盯着他,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不该说。肖八见郭渊智这副模样,开口道:“这个孩子确实是我。”
郭渊智心道果然,但肖八又补充了半句话,让郭渊智一下摸不着头脑了。
“是我但也不是我。”
肖老汉拿起酒壶,将剩余不多的酒一饮而尽,长呼一口气说道:“说多了就是口渴。”说完便盯着酒壶发呆,也不打算解释那后半句话。
郭渊智也就不去想它,只将心神沉浸在故事的前后中,若有所思。思考着孩子和母亲的对错、如果时间能倒退的话有没有其他解决方法。但不论如何想,郭渊智都无法一条线划分出对错,不论如何考虑,都不能想到更好的解决方法。
郭渊智有些心神焦虑,突然长叹一口气道:“还是我读的书少。”
“读的书不少了,该看看书外了。”
肖老汉问道:“你认为这个孩子做错了吗?”
郭渊智想了想,摇摇头道:“生活所迫,也不是不可以理解。至于对错,我无法分辨。”
肖老汉便换了个问题:“那你觉得这个孩子还能见到他的母亲吗?”
郭渊智没有犹豫,点头道:“一定可以的。”
肖老汉脸上露出了些许笑容,不知是因为听到了这个答案,还是喝醉了有些飘飘然的缘故。
。。。。。。
吴梁是飞车中官府的官兵,今日食时,他参与了对通缉犯的围剿,说来惭愧,就是他亲眼看着那位“狐君”从眼皮子底下溜走了。为了不让“办事不力”的名头落在自己头上,他卯足了劲儿,从那时开始便一直搜查到日昳时分。
不过此时,他暂时停止了搜查,准备去酒楼赴约。
这趟赴约源于午前隅中时分,他在搜查的路上遇见了他的老乡,同样来自十二境旗昭派的一位少年。
他听说过这位少年,在他们家乡是一位近乎无所不能的天才,琴棋书画无所不能,文韬武略更是样样精通。兴许是书香门第的原因,还是十四岁的少年已经颇有少年老成的风范,帮助门派处理了很多疑难杂案,灵力修练在同龄人中也是一骑绝尘。
派内早早就将这位少年确认为下任宗主的候选人,并且花费很多力气栽培他。听说这次他登上这辆飞车就是旗昭派要让这位少年在潜龙派得到更好的授业。
吴梁来此赴约的原因,便是上午疲于奔命之时,遇到了这位天才少年。少年听说了他的境况,笑着对他说道:“吴大哥,要是隅中之时你还未找到犯人,不妨来寅殿的酒楼,我来为你献计。哦对了,吴大哥记得到时候换一身寻常衣服,免得酒楼的人都被吓到了。”
已经能看见那座他们约好的会面地点“天天醉鸭楼”了,吴梁抬头看了看,透过二楼窗户能看到那位少年就坐在窗边,还冲他笑了笑。
“怎么,老弟还约了其他人?”肖八顺着郭渊智的视线向窗外看去,瞧见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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