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像记录下来的事情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的了。
徐尚飞快地想着辩解之词、脱身之策,不过也已经是无用之工,因为吴强已经将一柄红色的灵力长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沉默了片刻,徐尚缓缓站起身,红色长刀始终架在自己的脖颈前方。叹了一口气,徐尚认命地说道:“齐宗主,我难辞其咎。”顿了顿,又继续道:“这些年我的确帮赵贾瑞隐藏了不少事情,作为交换和他共分所得的收益。”
齐景坐下来,端起茶杯喝了喝茶,又问:“知道给赵贾瑞撑腰的王家人具体是谁吗?”
“这个就不清楚了,唯一见过的是王家旁系的一人,听说是三当家王将这一脉的。”
齐景又问道:“镇衙门里还有谁参与过这些勾当?”
犹豫了一下,徐尚说道:“我、辅官、吏房和兵房的几个衙役。”徐尚已经认命,一股脑把人全交代了。
齐景点了点头,对吴强说:“吴强,先把徐尚和参与过此事的人压入青藤镇牢狱吧,今晚辛苦你亲自看守一下。明早你就把他们带回东封镇,移交刑部处理。”
吴强点了点头,用封印术法简单封住了徐尚的灵力,便把他带出二堂去指认同伙了。
两人离开后,陈兴问齐景:“老爷,徐尚倒是交代的很清楚啊。”
“证据已经有了,老实一点后面还能少受些苦。不过还是要再问一问其他有关人士,确认一下细节,这个就是刑部的事情了。”
陈兴说:“那个灵息影像很及时啊,就是不知道是谁留下的。”
齐景嗯了一声,他也比较在意这件事。
白日吴强制服赵扒皮、也就是赵贾瑞以后,齐宣便叫来了齐景等人。了解事情经过后,为了方便调查案件,齐景亮出了副宗主的身份。
没一会儿,围观的人群中一个壮年男子走上前来,拿出一个卷轴,说是四年前有人给了他一笔钱,让他若是以后碰到有人来调查赵扒皮,就把这卷卷轴交给调查的人。
见多识广的齐景自然一眼就认出了这卷看似“普通”的卷轴就是一些大势力用于记录灵息影像的灵息卷轴。随即拿出了百枚灵币投入卷轴,卷轴便在前方投射出青藤镇众衙役“处理案件”的影像。
想到这个,齐景又觉得这个事情还有很多蹊跷的地方。先是赵扒皮被制服后竟然立马就自尽了,又是这个莫名奇妙出现的卷轴,总让他感觉哪里不对劲。
知父莫若子,齐宣双手掰着两腿盘坐在椅子上,开解道:“爹你就是疑心病太重了。赵扒皮看见逃走没有希望,害怕承受酷刑,自然就自杀了。至于那个卷轴,兴许是四年前一个路见不平的高手录下的,专门为爹你这样的好官提供证据嘞。”
齐景看向齐宣,笑着摇了摇头:“宣儿啊,我听吴强说赵贾瑞可是连反抗都没反抗一下,真要是害怕酷刑,会连这点求生欲望都没有吗?况且,一个能录下灵息卷轴的人,或者有财或者有实力,甚至往往两者兼而有之,这样的高手真想解决赵扒皮,就算不自己动手,也完全可以用其他手段,而不是只留下一个可能很久都用不上的卷轴。”
齐宣后仰靠住椅背,继续表达自己的见解:“要我说赵扒皮就是被吴哥打怕了,自知无法逃脱才会自杀。那个高手嘛,可能也有什么紧要事,只来得及匆匆留下这个卷轴了。比起这些我更觉得奇怪的是,赵扒皮这个人当了这么多年好人,怎么又变成坏人了。”
吴强说道:“踏入过深渊的人当然很容易第二次再踏进去。”
齐宣听得似懂非懂,不过这并不妨碍他觉得这句话非常的帅气,便偷偷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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