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说的话,让我汗颜,有醍醐灌顶的作用。我先走了,休息会,下午还上课。”
汤皖知道迅哥儿的思想还没能接受过来,也没去挽留,不过看着迅哥儿离去的背影,厚重而踏实,似迅哥儿这般心思通透的人,想透彻是早晚的事情。
“你呢?”汤皖问默默无语的湘虎。
“我....我现在觉得我以前的想法可能是不对的。”湘虎一副受教的样子。
似湘虎这样的年轻人,有这样想法的有很多。究其原因,还是过去的将近100年时间,一直是挨打的一方,挨打的久了,膝盖就软了。
长此以久下去,国人在面对西式列强的时候,就会从内心里产生一种自卑感,甚至最后会冒出一种论调:白色皮肤是高级人种,黄色皮肤是劣等人种。
汤皖无法与湘虎讲起100年之后的事情,但是可以明确的告诉湘虎:
“你们以前的想法是肯定不对的,废除汉字是屁股长在脑袋上的人想出来的,他们没有能力,就只能整体说一些狗屁话。”
“真正有能力的人,都是发现有不对的地方,能及时纠正的,而不是人云亦云,行尸走肉。”
湘虎起身,低头行礼,受教道:
“先生,我明白了!”
“去把!”汤皖说道。
偌大的食堂里,空空如也,汤皖站起身来,环顾四周,觉得特别的空虚,这么大的一块地方,怎么就只能有一个鲜活的灵魂在其中呢?
而这个灵魂还是来自于100年之后,所放眼望去,首都70w人口,似这样的灵魂,能有几个在其中?
汤皖来学校的时候,是意气风发,回去的时候,却是愁眉不展,连看向首都城都是灰色的,心里郁结重生。
走进东交民巷,跨过大门槛,心里一阵疲劳感涌生,就只想往院里的躺椅上躺着,好恢复恢复心思,仔细的想想。
然而,黄色的凉棚底下,汤皖往日躺着的躺椅上,此时却躺上了另一个人,正眯着眼,盯着凉棚顶,桌上还放着行礼包袱。
汤皖只大致看了个轮廓,就一眼就认出人来,正是沪市的仲浦先生,连忙上前,惊喜道:
“仲浦兄,你怎么提前来了?”
仲浦先生赶了两天多的火车,按照孟邹提供的地址,沿途一路找来,没想到,汤皖却是不在家,出门去了。
大牛是认识仲浦先生的,赶紧给泡了一壶茶,自己出门去找先生了。
仲浦先生先在是院里独自喝着茶水,后来困了,干脆就躺在躺椅上休息,渐渐的就浅睡过去了。
看到汤皖回来了,仲浦先生打着呵欠,挥摆着手臂,微笑着说道:
“皖之兄,许久未见,别来无恙啊!”
“哈哈哈哈.....”汤皖简直高兴坏了,连绕着仲浦先生转了一圈,又拍拍仲浦先生的肩膀,高兴道:
“真的是仲浦兄啊,我没眼花吧?”
仲浦先生坐起身来,直起腰,看着一脸惊喜的汤皖,连笑着,说道:
“皖之兄,你没看错,也没眼花,我是陈仲浦,如假包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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