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塔山堡决然会出兵来攻,那时候……
这可如何是好啊,如何是好。
沈阳是根本不能丢,锦州是屏障也不能丢啊。
暴跳如雷的多尔衮一时无计,下令将东海堡那十余兵丁尽数处死,又将大小凌河城近日当值的兵丁也杀了数十,若非这些狗东西偷懒怕冷,岂会让明军就这么摸到后方去,造成今日之局!
杀人只能泄愤,但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一众人商议之后,先派人去辽阳让他们立刻出兵勤王,多尔衮不敢擅离锦州,则派他大哥阿济格统兵马一万北上。
此时在出兵攻打塔山堡是不可能的了,不光不能主动进攻还得提放对方主动进攻。
终于听完了
指挥部里的人喝多的没喝多的都醒酒了,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最后目光落在常宇身上。
常宇深处一口气,连连点头,吐出俩字牛逼!
众人不是第一次听这词了,早就不觉得恶心反胃了而且学以致用,知道他这是夸赞李过的厉害。
术有专攻,野战,游击战确实是李过的专长。
他走前说要玩个大,常宇当时听了也没太当作回事,毕竟当初其意让这支兵马迂回敌后,只是因为塔山堡兵力不足,难以和多尔衮的大军硬对硬,只能玩些手段迂回敌后制造麻烦让多尔衮不敢尽出全军,又或在敌军总攻时能当做一只骑兵从后突袭。
至于李过说玩的大的,常宇也曾想最多跑到开州那边溜达一圈放把火吆喝一声,再往大了说把开州给拿了,但这其中风险是无比大,开州就是个布袋阵,进去的话若不能破城那就会被兜进去。
可谁曾想到李过根本就没往那边去,而是直接顺势北上,连骗两座城然后伏击广宁卫然后烧成北上打沈阳去了。
“你们几个一起回来的?”常宇看着那传令兵问道。
“三个,那俩冻死路上了”传令兵一脸的悲伤:“烧完台安驿后我等三人便奉令回来传信,虽没碰到鞑子,但明显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俺们怕完不成任务不敢涉险,又绕了些路,步步谨慎耽误路程也多挨了冻”。
常宇眯着眼微微点头:“从台安跑到这你们用了多久?”
“二天两夜!”传令兵吐口而出。
锦州到沈阳五百里地,台安到沈阳一百左右,台安到锦州四百多里地,正常情况下有驿站歇脚一天一夜足够,但他们可不是正常情况,没有驿站歇脚换马还得小心躲避清军巡逻哨。
“二天两夜……”常宇低语陷入沉思,这时马科推门进来,他受了风寒没参加今晚的宴请,但刚才已有人通报他李过那边来了消息便赶紧过来,见常宇在沉思也没打扰寻了个地方坐下,旁边自有人轻声将事情再给他复述一遍,听的他一脸愕然!
李过要名扬天下了!
半响常宇抬起头先是看了马科微微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目光落在墙角的祖大弼身上:“祖将军,你料得李过还有几天清闲日子?”
祖大弼先前喝酒太多本就疯癫的性子此时更是张狂,抹了抹嘴:“三五天光景便成死人,待鞑子大军一到他便是他死期!”
“祖将军,您这话说的也太……”屠元嘀咕一声,祖大弼忍不住提高嗓音:“打又打不过,逃又往哪逃,不冻死也饿死了!”
常宇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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