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回望骑兵身后的路,走过的地方凹陷出约有两三公分的脚印,足见脚力恐怖。
女人惊恐地看着他们,抱着胳膊蜷缩身体,头顶一阵黑暗,下意识抓住,手里柔软的触感告诉她是一块布,而后听见一道低沉冷冽的声音:“你是渔家寨幸存者?”
“不不不是,我不是……我是、我是盐帮的人,本是来这儿收上个月的盐账,没成想遇到官府来渔家寨剿杀乱党,当时两边火并,我害怕被牵连就找地方躲起来,天一亮才出来,结果撞见来捡漏的山匪才差点被——多亏大人相救,三娘感激不尽!大人,我不是渔家寨的乱党,我真是徐州青山盐帮的,我们还有本地盐铁司同意开挖盐井的文书——”
“渔家寨是被徐州知府以乱党之名带兵围剿吗?”
三娘迟疑:“我当时躲起来,没看见人,但有听官兵喊带头的‘孙参议’,还听他们提到什么‘赈灾银’、‘安帅司’?”
“渔家寨可有活口?”
“杀了大概**个人,剩下渔民被押进大牢,要定他们窝藏罪犯、勾连乱党的罪名。”
“走吧。出去后别说你见过我们。”
“三娘明白。”她连来过渔家寨都不会说,眼下谁敢跟乱党有勾连?
犹豫地向前走几步,三娘回头见那十几名重甲骑兵停在原地,伟岸身姿与身旁高大的骏马相得益彰,乌泱泱仿若话本里惩恶罚贪的天兵天将,不怒自威,令人心颤。
三娘不敢久留,速速离去。
太子见他诚挚:“真不是你?”
“全程有人盯着。里头守备森严,守卫像是禁军出身。事关重大,属下不敢轻举妄动!”
赵白鱼在信里提及李意如和徐g碧的事,虽没明说,但能看出他的态度是不赞同李意如赠出代表婚约信物的如意簪,还说李意如是一个独立的人,不该拿她来当说服徐g碧出山的工具。
“到底是父子,血浓于水。要真跟靖王有关,不是置将军于死地吗?”散指挥也觉心寒:“大义灭亲是不孝,包庇则是不忠,境地两难啊。”
元狩帝:“还是晚了。”
康王皱眉:“不是太子也不是五皇子,难道真是乱党?可从未听过徐州出现敢劫官银的乱党——安怀德传回来的奏报里说有乱党持械杀官兵,后被尽数剿杀,而窝藏乱党之人也被抓进牢狱,只是还没审问出赈灾银的下落。”
东宫。
五皇子觉得自己很冤:“我不至于无状至此!我知道赈灾银被劫的时候,后背都凝出一层冷汗,娘老子的,谁胆子大到敢碰赈灾银?他是跟整个朝廷作对啊!”
元狩帝起身,双手背在身后向前走:“所幸安怀德还不敢屠杀一个寨子数千人,他只会挑出几个人当乱党就地格杀,让他们死无对证,没法开口喊冤。其他渔民则背上‘窝藏’的罪名,得等三堂会审,但人家罪名都罗织好了,数千人也是有口难言。”
霍惊堂拆开江阳县寄来的书信,信里先简单说明江阳县疫情已基本得到控制,幸得神明保佑没被感染,身体康健。
“派人盯着吗?”
元狩帝:“虽然老五蛮横霸道,没什么仁爱之心,但他听太子话。”
“徐州知府贺光友奏报提到渔家寨,朕就料到它会被当成替罪羊,同时解决章从潞和赈灾银被劫两桩事,所以令子鹓带十五唐河铁骑快马加鞭到徐州渔家寨。朕这边得到消息的时间本就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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