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赵白鱼带人到京都府衙门口对面的早点摊坐下,要了三份灌汤包、两份羊肉馍,拿出巾帕擦筷子:“我敢打包票这儿的灌汤包和羊肉馍是全京都最正宗、料最足的,您一定没吃过!”
御史台懵了,知道他是被当筏子用了,但他不能有丝毫怨言。
一番话语重心长,说得百官感动不已,齐齐下跪,三呼陛下圣明。
“话可不能这么说,要不是您的均令,我那案子拖个一年半载,等律令改了我就把人全都放了,哪有现在‘酷吏’的坏名声?”赵白鱼嘿嘿笑一笑,“其实不会为难殿下,只需要殿下明早早朝夸下官仁爱,刚直,廉洁,就行了。”
如果没开放宵禁这档事,他不怕赵白鱼说出来,毕竟他可以说是敦促赵白鱼秉公执法,不要怠惰,是他理解错意思,急功近利才杀了人。
赵白鱼:“没事,五皇子对我挺好。”
五皇子磨着牙齿,很想掐断赵白鱼细嫩的脖子,但他不能,不仅不能,还真怕赵白鱼明早说秃噜嘴把他供出去了。
“你倒是比庙堂上天天面见圣上的朝官更清楚圣上的脾性。”
“!”
五皇子气笑:“你以为百官会信你胡诌?”
“你!我、我、我这!”御史台气不过,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你做梦!”
赵白鱼从容回复:“下官说的是‘犯夜者按律鞭笞八十,下官若是秉公执法,何错之有’,下官只是假设,进而反问,并没有承认。而且下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打死的是死囚犯,传出去竟变成下官手段残暴,打死三十七名平头百姓。下官是陛下任用的父母官,自任官之日起,就有感陛下恩德,向来以仁待府内百姓,怎么会打死三十七人?”
五皇子幸灾乐祸:“是初八。”
盟友盯着鞋尖,视若无睹。
五皇子没给信号,太子也不说话啊。
一直没回头看的赵伯雍此时也忍不住回头,像是第一次认识赵白鱼。太子面色微愕,五皇子则是完全的愕然,倒是御史台心里咯噔一下,面露绝望之色。
“也是有理。法理不外乎情理,但也讲令必行、禁必止,国法不可轻易迁就情理,但赵白鱼你是一方父母官,心里应该有一份给予百姓的柔情,因时因地,应权通变。朕知道你们底下行刑有法子八十鞭打不死人,也有法子二三十鞭就打断臀骨,但朕不追究,因为这就是朕的情理。情理不能越过国法,但国法之下,可以睁只眼闭只眼。”
御史台失声质问:“胡说!你昨天不还承认鞭笞八十名平头百姓?”
赵白鱼笑眯眯地目送朝官步伐匆匆的背影,猝不及防被敲了一记脑壳,听陈师道瞥着他说:“连皇子你也敢算计,胆子太大了。”
他的格局还是比不过老师。
众人一下哽住了,许是没料到赵白鱼脸皮能厚到这地步。
陈师道怀疑:“真的?”
“如果提案通过,或能改善贫苦百姓的未来,也是功德一件。”
霍惊堂目送赵白鱼进衙门,神出鬼没的副官突然出现。
“既是如此,赵白鱼,朕就不罚你了。像老五说的,你也有功,赏银千两、帛二十匹、粮二十石。至于御史,谏言纠察、肃正纲纪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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