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副官:“话说回来,太子奶娘现在是重要人证,也是块烫手山芋,她最好留在东宫,死了是太子背锅,不死就轮到秦王倒霉,为什么还主动接到大理寺?”
赵白鱼翻来覆去看那条子,“一本《诗经》能值万两?别唬我啊,老哥。”
赵白鱼假意推辞不过,半信半疑地接过条子,换了万两银票,掐准时机问:“我看老哥坐立不安、口干舌燥还满脸愁相,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元狩帝:“霍惊堂!”
马车内。
赵白鱼翻出他随身携带的骰子,将老祖宗们流传下来的老千术教给郑有,后者惊叹连连,乐而忘返。
秦王心一凛,不假思索转身前去见他的生母皇贵妃。
霍惊堂半阖着眼:“所以在奶娘送出东宫之际,会有人动手。”
等过了两炷香发现人还没回来,掠过万两银票抽出当铺条子,发现是被撕下来的边角,郑有冷不丁打了个寒颤,酒醒大半,拍桌大喊:“快!快把那姓赵的手里的当铺条子追回来!!”
霍惊堂拨弄着串珠,没说话。
郑有瞥一眼他一沓银票没拿,刚抵出去的当铺条子也压在银票
副官思索一番,恍然大悟:“明白了!奶娘死在东宫是太子诬陷,死在东宫之外,则是死无对证,和太子无关,但一定跟秦王脱不了干系。”
霍惊堂突然说:“郑有那边该有动静了,多注意点。”
“为什么?”副官不解:“朝中大事,他一个小官怎么能知道?就算知道了,也掀不出什么大浪。”
副官:“秦王。”
离开前,赵白鱼书信一封告知万年血珀被他用了的事,因是稀世珍宝,便承若李意如日后若有难,自可找他帮忙。
好在宫人发现及时,挽救奶娘一命,只如今昏迷不醒,还待养好身体才能交给大理寺。
元狩帝:“朕让你查案子,你究竟查出什么?没查出结果,反而弄出一堆疑云,致使百官相互猜疑、攻讦,朕看你这些年闲赋在家是闲糊涂了!”
果然,郑有彻底沉迷其中,赌上头甚至忘记学赌术这回事,边喝边赌,很快把兜里的钱都输干净,摸遍全身翻出一张当铺条子说:“价值不可估量,我且算它一万两!”
霍惊堂阖眼,翻个面念他的金刚经去了。
副官:“人都盯着。”
元狩帝目光威严,一一扫过百官:“宰执留下,其他人退朝!”
元狩帝:“朕看你们敢得很!不想办法查清真相,不想着给天下学子一个交代,不想怎么杜绝考场舞弊,不思己过,相互攻讦,触斗蛮争,拉帮结派,朋党比周!当着朕的面想方设法给自己的政敌扣帽子,怎么往死里打压朕的儿子!”
百官跪伏地面,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口。
郑有喝酒上脸,手掌成刀咔咔往脖子敲:“值不值!”
郑有玩着骰盅,烦躁不已:“除了银子,还能有什么烦心事?”
然而赵白鱼一出赌坊,立刻换身衣服,戴着斗笠被魏伯送到距离比较近的宅子,里头还安置着花茶坊的姑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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