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吟冷笑:“你嗜赌如命,屡教不改,我为何不能如此?!”
高峰懊悔地:“良吟,赌博之事的确是我不对,但你不该不守妇道,做出如此事情。”
赵良吟冷笑:“妇道?我本来就是青楼女子,你跟我讲什么妇道,真是可笑之极。”
高峰气恼地:“可你早已赎身从良,为何又要自甘堕落?!”
赵良吟恼火地:“现在家里已经一贫如洗,早晚我也要被你卖到青楼替你还债,我还不如自己另寻高枝呢。”
高峰痛心地:“你既已经是我娘子,我断然不会丢弃你,你也说过无论如何,也不会丢弃我,为何你现在却……”
赵良吟轻蔑地:“当初我和你在一起,是看中你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想要嫁入你家享受荣华富贵。可你却和家里闹翻,带着我四处奔波,受尽苦楚,现在更是迷恋赌博,弄得家里一贫如洗,我为何还要死守你,跟你过苦日子。”
高峰不敢置信地看着赵良吟:“不会的,良吟,我知道是我做错事,惹恼了你,你绝对不是这种人……”
赵良吟厉声地反驳:“你错了,我就是这种人!高峰,这房子是用我的首饰变卖的钱买的,你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难道还要死皮赖脸的留下?”
“还是说,你知道我要重操旧业,想要光顾我的生意?!看在老主顾的份上,我倒是可以给你些许照顾,但要是没钱,也别怪我赶你出门。”
高峰看着面前的赵良吟连连摇头:“良吟,娘子,你……”
赵良吟打断高峰:“什么娘子,你我根本没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更没有拜堂成亲,不过是露水夫妻而已。你快些出去,不要妨碍我了。”
泪水从高峰的眼中流出,他“扑通”一声,跪倒在赵良吟的面前:“良吟,我知道是我不对,但你不可不顾我们往日情意,这般对我!”
赵良吟轻蔑地:“情意?你没有听过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吗?赶紧给我滚出去,否则我要赶你了!”
赵良吟说着,从一旁拿起顶门的杠子,向着高峰劈头打来,高峰被迫闪躲,被赵良吟打出了房门。
赵良吟将房门紧紧关闭。
高峰连连拍门哀求:“良吟,娘子,你开门呀,你让我进去啊。”
赵良吟在屋内却是一言不发。
高峰苦苦哀求:“良吟,我知错了,你就原谅我吧,我以后真的再也不赌了……”
房门突然打开,赵良吟气恼地站在门内。
高峰欣喜地要上前:“良吟,你到底还是……”
高峰的话还未说完,赵良吟举起手中的夜壶,向着高峰迎头泼来,尿水浇在了高峰的头上。
赵良吟重重地将门关上,怒骂着:“这次是尿水,再敢纠缠,我就用开水泼你了!”
尿水从高峰的头上流下,他狼狈地看着面前紧闭的大门,痛苦地仰天大叫。
伴随着高峰的叫声,天空中闪过几道闪电,紧接着就是几声闷雷,倾盆大雨瞬间降下……
高峰失魂落魄地走在大雨中,他的眼前不断闪现的是往日和赵良吟相亲相爱的情景,以及赵良吟最后对他无情奚落,甚至扫地出门,无情侮辱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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