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跟我们叫板。”
疯子桀笑。
灵卫心中一凛。
看来已经有不少同伴，死在这些人族手里。
秦飞扬说道：“我不杀你，但你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你问你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灵卫连忙谄笑。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觉悟都有，可见灵卫的智慧有多可怕。
“通天之路有没有第五层？”
秦飞扬问。
“第五层？”
灵卫一愣，摇头道：“没听说过。”
秦飞扬皱眉道：“你不是在生活在第四层，怎么会不知道有没有第五层？”
“但我确实没听说过第五层。”
灵卫说道。
秦飞扬沉吟少许，道：“那我这样问，你知道域外战场？”
“域外战场？”
灵卫愣了下，摇头道：“不知道。”
秦飞扬等人相视。
这是一问三不知？
“我确实不知道啊！”
那灵卫都快哭了。
“好吧！”
秦飞扬无奈的点头，问道：“那第四层，如你这样的灵卫有多少？”
“多不胜数。”
灵卫想了想，说道。
因为它实在不知道准确的数字，只能用多不胜数来形容。
“那有没有别你更强的灵位？”
秦飞扬道。
“当然有。”
“通天小成为皇。”
“通天大成为圣！”
“统治第四层的元帝，据说是一位通天圆满的恐怖存在！”
那灵卫说道。
“元帝！”
秦飞扬等人心中一凛。
果然拥有通天圆满的强者！
这种人在他们眼里，都算是巨无霸的存在。
“难搞。”
龙尘揉着额头，说道：“或许要进入域外战场，我们还得去找这位元帝。”
“恩。”
秦飞扬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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