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逃就逃了,他们本来就不在我的任务目标里。”迪达拉不解地看着刚认识不到一天的同伴,“还是说老哥你跟那两个小鬼有什么私人恩怨?”
有一郎猛一拍手,立刻回到厨房,用了两张空白的储物卡片将海鲜搬走,然后再挪进浴缸中。
而那些埋伏着的岩忍和赏金猎人,也立刻分成了人数为3-5-5的三组,各自跟上白和银子,时透兄弟和凶神恶煞二人组。
“庆幸吧,宇智波义勇压根没有把你当成能与他对等的敌人。
那是迪达拉头有生以来,第一次在那个不肯服输的倔老头脸上看到那样的神情——就连上次岩忍因为宇智波止水死伤几千人的时候都不曾有过,就好像是大野木以前经历过的某种创伤忽然被激活了似的。
听到迪达拉的宣言,赤砂之蝎一下子明白了过来,“你是在等和他有关系的人,那个叫鬼灯水月的小鬼。”
那家伙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加入我们,我就放你出去,还会给你亲手杀死宇智波义勇的机会。他是我们组织必须清除的敌人。”
就在这时,迪达拉发出了一声轻哼,仿佛颇感意外:“嗯?”
就这样,时透兄弟在逛遍了阳戟城所有高级餐厅的后厨后,终于又重新展开纸翼,飞向城郊的别墅区的一幢豪宅。
“怎么进去?”有一郎头一次执行任务,对非法入侵这类的事一无所知,“要不还是从窗户进去。”
“可火之国所有换金所的负责人,不都中了你的那个潜脑操砂之术,变成了你的间谍吗?”
蝎指着的,正是时透兄弟。
那次对话之后,大野木整整五个月没有再见迪达拉,也没有派人干涉过他的艺术研究,甚至允许迪达拉在村外划了一大片荒地作为爆炸实验的场地。
接着,一颗颗棕色的液体从那堆阴影中渗出,宛如雨帘般滴落在这间卧室的地板上,发出嗤嗤的响声。
【也是时候为之后的事考虑了。】
蝎身后的金属尾巴开始令人不安地甩动起来,“我接到的命令,是要看着你亲自解决掉那三个一直纠缠角都的岩忍。你一直拖延不行动,是不忍对同村出身的忍者下手吗?”
抱着这样的想法,这五个月的时间,迪达拉深刻体会到了“为什么一个人明明过得事事如意,却还是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这座城里过节放的鞭炮都比这些无聊的玩具有意思。至于对胃口……”
“没问题。”
迪达拉顺着蝎尾巴指着的方向看过去,瞳孔微微一缩后,立刻拔高了巨鸟所在的高度,“他们也会飞?”
无一郎站在这家十五六岁的女儿的床前,静静地凝视着。
鬼灯水月和宇智波义勇的关系是白绝们好不容易才弄到的情报,外界根本一无所知。看来这次任务之前,绝告诉了迪达拉不少事情,并有意让他们遭遇。
他至今仍记得那日早上从幻术中苏醒,发现自己被挂在岩忍医院栏杆上,周围人对他指指点点的情景。
因此,为了找回自己的生活,迪达拉反而开始在没人监督的情况下研究起无比枯燥的尘遁,期望能够用这些恼人的知识疲惫自己,抢占被那些回忆盘踞的大脑。
“不碰就不碰。”刚准备拿起茶几上水晶烟灰缸把玩一番的有一郎冷哼一声,“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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