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易接过合同歉意地说道:“抱歉,我真忘了,还麻烦你追过来。”
史黛拉心里痛骂道:“我顶你个肺,你会忘记才怪,明明是埋一个收拾我的理由。”
史黛拉没想错,两天之内她没把合同主动交出来,南易就要收拾她,行有行规,钱已经还了,却不交出借贷合同,这是摆明了想反复收割啊,剁掉她两只手,绝对没人敢站出来说个不字。
奧门赌场可不仅仅牵涉站在前台之人的利益,南易不想和隐在暗处的利益关联人结仇,就得师出有名,不讲理欺负人是要付出代价的,何况,捋一捋还能捋到南氏的利益。
身份不同,做相同的事,所产生的影响也不同,南易的身份已经足够让别人往深处想,思考一件简单的事背后是不是隐藏着更深的用意。
南泽琼的证件上可不是姓南,而是姓博,血雨腥风的博。
……
kiki的觉睡得十分踏实,等她醒来已是凌晨两点,足足睡了十三个小时。
睁开惺忪的双眼,打量卧室,未见旁人和任何不妥之处,只有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拿起水杯,感受到杯壁传到手心的温热,她不由心里一暖。
把杯子放回床头柜,穿好衣服,来到客厅,第一眼就看见打地铺的南易,目光延伸,又看见了坐在椅子上拿着手机的陌生男子,看他大拇指划动屏幕的动作和频率,应该是。
“嘘!”
陌生男子感觉到了她的存在,冲她嘘了一下,又指了指地上的南易。
她点点头,蹑手蹑脚地转身,走向靠近房间门的卫生间,进入,轻轻关上门,小心翼翼地洗漱。
刷牙时,清晰地感受到牙膏传达给味蕾的甜味,她饿了。
快速洗漱完走出卫生间,就看到刚才的陌生男子站在不会让她受惊的位置,手里做着让她开房门出去的动作。
她点点头,轻轻打开房门来到外面的过道,发现已有另一陌生男子等着她,男子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里头应该是吃食。
“kiki小姐,请跟我来。”
她跟着男子坐电梯下到酒店的大堂,在一张供客人休息的桌前坐下。
男子把塑料袋放在桌子上,从里面拿出一桶泡面、一个餐包,还有一杯不知道是什么饮料,男子放好东西便对她说道:“kiki小姐,这是先生吩咐为你准备的瘫痪餐,请慢用。”
她好奇地问道:“为什么叫瘫痪餐?”
男子解释道:“置地有一个平民化的低端娱乐场,为了吸引人气推出了免费套餐,主要招待没什么钱又好赌洗白的赌徒。如无意外,kiki小姐很快会每天游走在中场、吸烟室,一旦有男人和你对视,你就会问他‘去不去’。
好不容易赚点钱,kiki小姐又会急吼吼地送到赌桌上,等输个干净,就会跑去置地蹭瘫痪餐吃,一日复一日,如同一条母狗般活着。
也许哪一天,kiki小姐还会染上毒瘾,两年或三年之后,死在一条不知名的弄堂里,阴沟里的老鼠爬满你的尸体,这里闻闻,那里嗅嗅,没一会,除了撕咬你耳朵的,其他都跑了,因为只有两只耳朵能下嘴,其他的肉老鼠都嫌臭。
不用记恨他,他只是在复述我的话。”
男子停顿一下,又说道:“以上是先生让我转述给kiki小姐的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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