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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笔写不出两个南字。”
“这就有意思了,她的立场和你不一致?”
“领导班子的立场什么时候会和领导的立场一致?”
吴仁品苦笑着摇摇头,“你这个比喻,唉……”
“党外无党,帝王思想。党内无派,千奇百怪。大家有小家的小算盘,小家有个人的小心思,谁也没到辟谷的境界,都得吃五谷杂粮,有点自己的小立场不用奇怪。”
“你究竟收了多少义子女,才让你有了这种感悟?”
南易摆了摆手,“打住,又不是乱世,我也不是朱元璋,没你想得那么邪乎,我收的不是义子女,是干子女,碰见就是有缘,自己正好也有能力多养几个孩子,就这么简单。”
“你啊,把我的话憋肚子里了,让人扫兴。”
“怎么,想让我把同窗之谊放一边,以你秘书的视角和你说话?”南易似笑非笑道:“让你别装,在家呢,等下我把嫂子叫过来掰你蹶子。”
吴仁品似有所悟,轻笑一声道:“在家就别谈公事,你上回托人送过来的酒还有半瓶,今天我们把它消灭掉。”
“半瓶够呛,太补,我只能小酌一杯。”
“心疼了?怕我向你再要?”
“没什么好心疼的,老虎在很多国家都可以合法养殖,圈养、走地、纯野生模式,这三种加起来,我差不多养了七八百只,随时可以宰一只泡酒。”南易无所谓的说道。
当年南易没转过弯来,还让闷三儿去收虎骨酒,后来偶然间在纽约听到有人养虎的传闻,他才反应过来这玩意可以养啊,这不,一桩好买卖来了。
于是,南易又有了一个为患大王的头衔,物外也有了一个拳头产品宫廷玉液酒,只按一万八一杯的价卖,对外从来不说是虎骨酒,只说是非常好的补酒,绝对物超所值,且有意想不到的壮阳功效。
有钱人大多惜命,总有人喝之前会找明白人瞧瞧,虎骨酒的消息也就不胫而走。一杯一万八,一瓶十杯的量,正好一斤,控制着出货量,一直供不应求,也没见谁把这事捅出去,以至于艾玛准备好的一系列后手无用武之地。
“老虎还有走地的,森林之王在你这里变成鸡鸭鹅了?”
“还不如鸡鸭鹅呢,吃得多,出栏慢。”
两人又聊了一会,听见吴美凤喊吃饭便停止了交谈。
在饭桌上,吴仁品又提出让南若琼通过正式渠道过来谈一谈,南易欣然应允。
次日,南易去拜访了从当年的友谊厂数控车间主任,平步青云坐到整个东北机床总经理之位的关友杰。
再见关友杰,对方给他的感官不是太好,犹记得当年关友杰有着为祖国机床事业崛起而奋斗终身的崇高理念,还有纯真、生涩、朝气蓬勃。
如今,这些曾经让南易拿钱出来的因素组成部分却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故意被放缓的语速,以及言语之间的条理和技巧,关友杰已经成为一个买卖人,南易的公心无望。
耐着性子听对方说完要研发一款能够定义世界工业未来的智能机床,内心给了“扯淡”的评价。
不走心的一通交谈,临了委婉拒绝对方的留饭邀请,就在东北机床厂区的不远处找了家小店解决午饭,随后回到晨露馆思考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把机床梦继续做下去,只是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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