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上的他。
“咕噜!”岳沅白浑身一颤,心虚的咽了下唾沫,自我鼓励着,男人怎么能在这种事上虚呢!
他站起身来,正想跳下屋顶,旋即又迟疑了一下,偷偷侧过身子从怀里摸出两瓶“肾宝”!
男人就不能说自己不行!
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正所谓:知其浅而不知其深,犹未知也;知其扁而不知其圆,犹未知也。
谁胜谁负,犹有未知!
……
天色渐明。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照耀在华山的练剑场上,令狐冲便带着四名华山弟子出来练剑。
按照岳沅白给他们的说法,他们现在就是华山派“亲传弟子”,今后的元老级人物,一定要起好表率作用。
这不,天刚蒙蒙亮,令狐冲、梁发、陆大有等“老弟子”,便爬起来做早课,看其用劲程度,显得格外的认真。
虎虎生风的剑法舞动声,哼哼哈嘿的打斗声,很快便将新入门的弟子吸引而来。
有一大群的观众围着,五个少年舞得更加卖力,直引来阵阵叫好之声。
“大清早也不让人谁个好觉!”
岳沅白被外门热闹的声音吵醒,还以为左冷禅派人攻打过来了呢,急急忙忙地跑了出来。
待看见是弟子在那看热闹,这才送了一口气。
见时间还早,岳沅白揉了揉老腰,嘟嘟囔囔的往回走,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掌门好!”
迎面郭超和牛大力走了过来,朝岳沅白行礼道。
“又来俩二五仔!”
岳沅白心中暗骂,面上却是如常道:“众人都在剑场,你二人怎么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