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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泥牛都有脾气,更何况乃是他李炎。
牛僧孺听完李炎的话后,心中虽不快,但却是看向那些人。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些人可不是宫里的人,更不是当今皇帝李昂的人,更是没有受旨意前来迎接李炎。
王守澄的人。
牛僧孺当然知道,这些人就是王守澄的人。
从宫中出来的内侍或者迎接李炎的人,绝对不是这样的装扮,也不可能是这样的仪仗。
“颍王殿下,即便他们不是陛下派来的人,你也不能一言不合就杀人吧!再者,他们并无过错,你如此当着众人的面杀人,难道不怕陛下责罚于你吗!”牛僧孺不傻,但却是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
同样,他也不希望李炎这个亲王,这个西川节度使坐大。
一旦李炎坐大了,这朝堂就有可能出现第四股或者第五股势力了。
当下的朝堂之上,本就有些混乱。
而他牛系的人,在面对王守澄他们之时,也多是疲于应付,甚至多数之时,还得听令于宦官一系人的。
更甚者,在一些人事调动之上,以他牛僧孺为首的牛系人员,本就过得步履维艰的,这要是再出现一股势力,未来牛系人员的升迁也好,还是调动也罢,必然会更加的步履维艰了。
为此。
牛僧孺考虑的乃是他牛系的利益,却是不会在意李炎如何。
当然。
他牛僧孺却是从未想过,李炎能够清除宦官一系。
至少。
这近百年以来,宦官一系就一直坐大,从玄宗到如今,一直如此。
甚至。
连皇帝的上位等诸事,都是由着宦官一系人员的操纵。
李炎继续看着牛僧孺,再次冷笑道:“呵呵。牛僧孺,你乃是堂堂一国之宰相,礼也好,制也罢,应当学得比本王这个亲王要学得更为精准吧。皇家奴才敢对皇家之人指手划脚,这是要爬到本王的头上来撒尿。要是你牛僧孺的府上的下人,爬到你头上来指示你做事,你会如何!况且,本王这些兵,乃是亲兵。依着我国礼制,本王有权带着亲兵入城,除非我所带的亲兵人数超过了三千人。一个奴才就敢让人来阻我入城,而且还想接管我亲兵之事,真当我李炎那么好欺负嘛!”
“这......”牛僧孺哑言了。
着实。
依着礼制,亲王的亲兵入城,根本不需要请示。
除非有陛下的旨意才行。
而王守澄虽说乃是神策军的中尉,可依然还是皇家的奴才。
一个奴才爬到主人的头上来撒尿,这放在谁身上估计都忍不了。
李炎见牛僧孺哑言了,接着继续道:“本王离京两年时间,两年内,谁对我颍王府动过手的,或者欺我颍王府的人,本王都记着呢。即然本王回了京,那这些人就别想好过。牛僧孺,希望你没有对颍王府动过手,要不然,本王也会对你动手。”
“颍王殿下,这里乃是长安,你最好三思而后行。即便你攻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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