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倒。
可而今,好像变成了两股势力一般。
两边的宦官对上了,同时,也跟各朝官们也对上了。
各朝官们,以及王守澄他们想弄死李炎,可仇士良自认为拿了王淑的钱,在这朝堂之上要是不帮上一句腔的话,还真对不起他拿的这些钱。
当然,这话也只有他自己相信。
至于为何,他仇士良心知肚明。
朝堂每天都是如此,你争我夺的。
哪里空缺了,就会有无数人争相争抢这个空缺。
而最近朝廷调动各地节度使,经略使,观察使等等也确实频繁。
毕竟。
南诏已经被李炎压得死死的,而吐蕃国方面也开始有些蠢蠢欲动,甚至,就连回鹘也有了动静。
朝议之中,皇帝李昂却是一直不曾言。
除了他认为的国事需要点头之外,只要是关于李炎的事情,他一概不再说话。
哪怕就是朝堂之上的争端大到有些无法收拾之时,李昂也不多说一句。
毕竟,有着仇士良这个马前卒替他挡去这些争端,他李昂终于是体会到了,有人好办事的成果来。
朝议不欢而散。
谁也没有得好处去,但谁也没有失去什么。
打口水仗,这已经成为了朝廷惯例了。
下了朝的仇士良,又再一次的去了颍王府。
酒足饭饱之后,他的马车上又多了一些金银。
第二天。
一封密信传到了颍王府,王淑一观之后,再次进了宫去了。
“伶侗,炎弟信中所言可真?”待李昂观过密信之后,有些不敢相信。
王淑欠了欠声道:“回陛下,妾身也不知。不过,殿下即然这么说了,那想来必然是如此的。”
“好啊,好啊。从今往后,南诏不可能再能翻得起身来了。朕甚喜,甚喜。”李昂得到了王淑的确认后,很是高兴。
信中说来并没有多说什么。
李炎只是告诉李昂,南诏兵马已除,仅余数万,而且吐蕃国已经正式对南诏动了手了,以后的南诏,会每况愈下,西川边境,再不会有战乱了。
李炎没敢跟李昂说他要占据南诏。
这事不能说,也说不得。
所以,李炎只会向李昂提个醒,也算是君臣关系的原因吧,更或者是兄弟关系吧。
宫中。
廉氏再一次的跪于佛前,祷告不停。
当一宫女带着王淑前来后,廉氏立马停止了祷告。
廉氏急切的想要知道李炎的消息,拉着王淑的手急声问道:“炎儿如何了?他何时回长安?他还好吗?现在天气转冷了,他可有衣裳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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