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边民小国,可我唐国目前的状况却是无法再抽调兵马前去抵御南诏,所以,王中尉之言,乃是最合适的方法。议和,乃是目前唯一的选择,要不然,如南诏发动战事,西川也好,东川也罢,皆会被南诏所控。”李宗闵适时的也站了出来。
此时的唐国,说不上千疮百孔,但却是各地匪患不绝。
就好比陕县一带,匪患多到劫掠过往的客商等事,这也迫使得朝廷不得已下派崔郾为鄂岳观察使去平匪患。
这二人的话一落后,议政殿内,众朝官们纷纷附和不止。
所有人,都不希望有战事,更何况还是与着一个边民小国的南诏国打上打下的,根本是一件吃力不讨好之事。
而且。
对于这些朝官们来说,李炎斩使者,伤使节之事,已经有违道义了,那是不可原谅的。
从古自今到现在,使者被斩的虽也有,但却是极为少数。
如谁要是斩了他国使者的,最终的结局不言而喻,都少有能全身而退的。
众朝官们的一通奏言,这让李昂没了主意。
而堂下跪着的廉氏,早已是悲伤不已,泪流满面,抽泣声不止了。
没有人会可怜这么一位妇人。
更是不会有人在意这么一位妇人是死是活,他们只在意自己的利益,只在意自己在这个位置上坐多久。
虽说,廉氏乃是先帝之妃,如真要硬起来了的话,这些朝官们估计也得好好掂量掂量了。
可是,廉氏只知道哭,却是什么也做不了,哪怕开口求上几句都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
朝官们的意见是如此的统一。
那就是遣使到会川去,把李炎给抓了,然后解押回京静候处置。
正当李昂作难之时,议政殿个,一宦官急奔而来,嘴上急声道:“陛下,陛下,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何事慌张,成何体统。”孔简见那位宦官如此大呼小叫的奔了进来,最是不喜欢吵闹的他,直接管教起这宫中的宦官来了。
仇士良闻声,看向孔简,“哟,孔祭酒,你这是要代我管理内侍省啊。看来,这国子监以后我也得经常去走走才行啊。”
仇士良发了话,孔简立马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多了嘴了。
李昂也不管他们二人斗嘴,而是望向那位急奔进来的宦官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让你如此慌张。”
“回陛下,西川急报。”那宦官赶紧把手中的信报往着李昂递去。
众朝官们听到西川急报,所有人都在这一刻感觉是出大事了。
甚至,有人还认为,南诏已经把西川打下来了,说不定南诏已经把成都府都给打下来了。
没有人把西川的急报当作好事,只会把西川的急报当作坏事。
而跪在堂下的廉氏,一听到西川急报后,立马停止了抽泣声,静待着李昂说什么。
而她心中更是想知道,自己那远在西川的儿子到底如何了。
是死了,还是依然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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