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那郑清平官说道。
郑清平官躬身一礼回应,“陛下,臣到是想前往会川。但国事诸多,而且王清平官又领兵在外,如臣一离开,那前方战事一紧,那必然就容易前功尽弃的。所以,臣认为可以派蒙召大军将前往查看最为妥当。毕竟,蒙召大军将来蒙毫大都督的亲兄弟,且又是王室,如由着蒙召大军将前往,那必然是最为合理,且最为恰当的。况且,如会川真要是出了乱事,想来蒙召大军将必然是能替陛下排忧解难的。”
晟丰祐一听那郑清平官之言,脸上就挂着冷霜。
眼前的这位郑清平官,乃是与着王嵯巅一个鼻孔出气,更可以说是同穿一条裤子的人。
而晟丰祐想打发他离京,自然是想自己重新掌权了。
可是。
眼前的这位郑清平官这么难缠,这让晟丰祐有些无奈了。
无奈的他,最终只能依郑清平官所言,派出了那位蒙召大军将前往会川,代他晟丰祐这个国君前去一观了。
第二日。
蒙召受旨,领兵出发,前往会川。
而此时的泸津关之上。
一座在一天之内磊起来的京观,正座落于此。
一天。
仅用一了天,就把此座京观磊好。
京观之大,堪比一座塔。
京观之高,堪比一座碑。
最顶端。
上千个头颅被数十根木棍串成了珠子,竖在最上方顶端。
近处一看,给人一种极为阴森且极为恐惧的感觉。
甚至,稍稍抬头往上看去,都能把一些胆小的人吓得连滚带爬的奔走。
站在远处,或者乘船往着泸津关上一望。
就连李炎看着这一座京观之时,都感觉有些吓人。
就在昨天。
当京观被搭建起来之后,那些南诏百姓,连京观的三十丈之内都不敢再近了,要不是将士们抽打之下,说不定今天这座京观都难以落成。
而随着京观一落成之后,那些南诏百姓那是有多远离多远,像是害怕这座京观上早已死去的南诏士兵会在晚上去找他们一般。
远处。
李炎站在悬崖边上,望着远处的京观,“时宽,你说我要给这座京观加点什么才好?感觉就这么杵在那儿,还是有些太单调了。”
“殿下,这已经可以了,再加,就没有那种威慑感了。殿下你不是说要威慑感嘛,如再加点个什么,我认为还不如就这样。”时宽静静的站在李炎的身旁,一听李炎所问,直接回应道。
李炎听后,心中虽还是有些想法,但却是没有再去操弄了。
有道是。
尸体沾太多了,那是会折福的。
更何况是磊的这种京观。
京观,自古已来就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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