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
“行了,天色不早了,明日还要训练呢,去休息吧。”
“嗯,舅舅那你也早点休息。”
望着宋墨的背影,蒋梅荪轻轻叹了口气:“可惜了虎子犬父,舅舅当初就不该让你娘嫁过去的。”
时光荏苒,转眼已经是澄平24年,经过定国军的连年清缴,倭寇海匪已经被打得抬不起头来,英国公宋宜春奉命押送粮草,结果却因为贪图剿匪功绩,耽误了运粮的时辰,导致围困海匪的计划差点破产。
定国公蒋梅荪大怒,将宋宜春绑在刑场上,要施展鞭刑,结果宋墨却以身为饵大破舟岛,将海匪最后一座藏身岛屿捣毁,斩杀海匪无数,宋墨以此请求代父受刑。
宋宜春却并不买账,完全不顾宋墨的伤势,愤然离去,当晚就拔营回京。
舟岛海匪被剿灭,也预示着海匪之缓已平,剩余的一些海匪都是些残兵,压根成不了气候。
这也导致福庭的海贸生意越来越繁茂,大量商家涌入,甚至一度让海船的价格上涨了30%,货物的价格也随之水涨船高。
福庭窦氏商行。
“昭姐姐果真是女诸葛,咱们去年囤的茶叶、瓷器、丝绸全都涨了两成,这个月的商船订单翻了十倍不止,我爹说以后还会赚得更多。”苗安素捧着一叠银票,满脸敬佩的对窦昭说道。
窦昭闻言却笔锋一顿:“素素,你回头跟苗叔叔说一声,让他把现在手里的货卖完之后就不要囤货了,最好把商船也卖了,这海贸的生意我也不打算继续做了。”
这下不仅苗安素大吃一惊,就连赵璋如都满脸疑惑:“寿姑,你疯了吧?这么赚钱的买卖,你说不干就不干了?定国军剿灭海匪,没了海匪的袭扰,海贸通达,应该更挣钱才对吧?”
窦昭轻轻摇头:“就是因为定国军靖海已成,海贸繁荣已成定局,这些年为了剿灭倭寇海匪,朝廷花了多少银子?眼看着海商们一个个富得流油,下至福庭地方,上至户部,都盯着这块肥肉呢,增加赋税是必然的,再加上竞争对手增多,肯定会进一步压缩利润,这海贸的生意怕是不好做了,我们还是再寻商机吧。”
苗安素还是不死心:“就算福庭地方官要捞油水,凭借咱们跟秦王的关系,应该也不敢做得太过分吧?”
窦昭闻言脸色立马变得无比严肃:“素素慎言,窦氏商行是窦家的生意,与秦王殿下从未有过半点干系,需知祸从口出。”
苗安素缩了缩脖子:“哦,昭姐姐,我知道了。”
“要说起来,这么多年也没见到秦王殿下,不知道长成什么样了。”赵璋如歪着脑袋说道。
窦昭撞了撞她的肩膀,调侃道:“怎么,表姐还想嫁入秦王府,做那秦王妃不成?”
赵璋如不依,伸手去捏窦昭那吹弹可破的脸颊:“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就我这长相,秦王殿下大概率瞧不上,再说我这榆木脑袋,要是真进了秦王府,估计活不过几个月。”
“倒是寿姑,要模样有模样,要脑袋有脑袋,而且从小就与秦王殿下有旧……”
见表姐越说越离谱,窦昭瞪了她一眼:“尽瞎说,我与秦王殿下虽有过几次来往,也不过是父亲有幸成为秦王殿下坐师,而且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这些话咱们关起门来自己说说也就罢了,切莫在外人面前说起,事关皇室,小心被人抓住把柄,追悔莫及。”
“哦。”
见窦昭认真起来,赵璋如跟苗安素都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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