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指望他说些什么,只是将那个仍旧柔软的艺伎尸体抱到一边。随后取出了个头更小,但也更加锋利的解食刀。
“我的解剖学的还算不错,甚至可以说非常优秀。”
卫燃贴着对方的耳朵用日语低声说道,“所以我会避开你的主要血管,按照这个时空计算,差不多五年之后,我会在津门完成我的毕业设计。
在这之前,你将有机会体验我当初为了毕业备选的一场表演,我给它取名叫跳皮筋,这个除了血腥,实在是没有什么艺术性。”
没管对方张开嘴巴试图说些什么,卫燃取出抗日大刀,先粗暴的敲打掉了他满嘴的牙齿,随后收了刀,解开了对方的上半身的衣服扣子,随后用刺刀在他的肚子侧面小心的划了一刀,接着将手伸了进去。
“人的肠道很长,足够拿来跳皮筋的。”
卫燃笑着说道,“不过放心,我不会帮你弄断的,你最多只会死于肠梗阻,会很痛苦,但不会很漫长。”
说完,他扯出来的皮筋儿越来越长,最终长到足够他走出房间都没问题。
和门把手比了比,卫燃放下手里的皮筋儿,同样在横山先生的一只手的手腕上狠狠来了一刀,随后将他的手顺着伤口捅进了空落落的腹腔。
最后扯下那名艺妓的和服缠住了他的上半身,卫燃重新捡起皮筋走出房间,将末端卡在了门外的把手上,随后关上了房门。
“这是回应你们的给水部对在东北大地上所做的一切,只是利息。”
卫燃在喃喃自语中找到二楼的洗手间钻进去,仔细的洗干净手套上沾染的血迹,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直到确定身上没有沾染任何的血迹,这才悄无声息的翻出窗子来到一楼,离开了这片包裹着独栋别墅的花园。
当他一路摸黑回到那条巷子的时候,那俩小乞丐都在,而且他们俩竟然已经在车巷子的拐角另一侧生起了一个用铁皮桶改的炉子。
这炉子上还架着一口小锅,里面正炖煮着什么。
“你要吃狗肉吗?”
当初给卫燃带路的那个小乞丐热情的低声问道,“刚杀的,保证好吃。”
“你们吃吧”卫燃微笑着说道。
“衣服还你”
另一个小乞丐说着,将身上过大的棉袄脱给了卫燃。
“谢谢”
卫燃接过和棉裤穿在了身上,又脱了圆口布鞋塞进怀里,换上了那双放在墙角的棉靴。
不等他从巷子的另一头走出来,一个同样打扮的车夫便低声说道,“黄包车在路对面,走慢点。”
“好”卫燃应了一声,并在走出巷子的同时放慢了脚步。
等他走到属于他的黄包车边刚刚坐下来,醉醺醺的赵景荣也从一家店里和一个日侨勾肩搭背的走出来坐上了黄包车,“去去.嗝——丽华戏社。”
“您坐好”
卫燃说着,已经拉着黄包车尽情的跑了起来,他那张经过伪装的脸上,却挂着抑制不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