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她.
不是说好要回到申城继续战斗的吗?怎么怎么就自杀了?
不,不对,她离开华夏之后一定发生了什么!
然而,让卫燃愈发不解的是,接下来这金属毛笔却再没有写下其他任何人的名字和经历。
没有美国人亚伦,没有苏联人约瑟夫,没有维奥拉或者塞吉,更没有哈妮卡乃至那两个孩子。
在卫燃失望的注视下,金属羽毛笔先是写下了位于法国里昂的一座公墓的详细地址,接着又写下了一个位于巴塞罗那的地址和一个联系电话,以及一个位于申城的地址和联系电话。
第二个地址的联系电话对应的联系名字,叫做“哈妮卡·里奥斯”,无论是名字的部分还是姓氏的部分,卫燃都无比的熟悉,他也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名字绝对和那两个孩子有关。
位于申城的地址对应的联系人,名字叫做虞进疆,这是个很有时代特色的名字——就和哈妮卡·里奥斯也是在纪念着什么一样。
在他愈发遗憾的注视下,金属羽毛笔另起一行写道,“我还在这里,国际旅就还在这里。我还在战斗,国际旅就还在战斗。”
可是你最后却自杀了.
在卫燃无力的叹息中,淡黄色的纸页翻到了背面,那金属羽毛笔也在缓慢旋转的红色漩涡下写下了一句感慨“没想到,梦境里的一切都实现了。”
“是啊.”
卫燃看着吧嗒一声摔在纸页上的金属羽毛笔,伸手翻到前一页取出了纸袋子里的底片看了看,这些底片并不算多,基本上都是在西班牙内战时和那些朋友,不,和那些同志们的合影。
可惜在申城没来得及拍下什么.
他遗憾的摇摇头,将这些底片收进纸袋子里,随后收了金属本子,将最新出现的红色漩涡里的东西取了出来。
看着拎在手里的马毛皮瑞士背包,卫燃不由得再次做了个深呼吸,将其拎到桌边打开,将里面的东西一一取了出来。
这里面有那支银制的咖啡萃取壶,有摞在一起的四个银皮锤纹蛋壳杯,也有一个风格一致的咖啡粉罐子。
可惜,这个银制的咖啡粉罐子并没有被油漆封口,上面也没有虞彦霖的名字,甚至在他迫不及待的打开之后,那里面也只是装着满满的咖啡粉和一把长柄的银制小勺子。
重新扣上咖啡粉罐子,卫燃继续看向背包里的其余东西。
这里面还有两大一小三本相册,以及两个厚实的笔记本。
除此之外,包里还有一台超级依康塔和一个徕卡,卫燃知道,这两台相机分别来自克莱蒙以及美国人亚伦。
相比那两台相机,卫燃的注意力却放在了那三本相册上。
第一本相册并不大,但却和那本带有弹孔的相册样式一模一样,唯独没有弹孔,也没有血迹污染罢了。
轻轻将其翻开,这果然是一本底片册。
但这底片册的第一页,却有一张亚伦和一个没见过的男人的合影,他们的手里便各自拿着这样一本底片册。
这本相册里的照片和被子弹击穿过的那本一样吗?所以一个是原片一个是拷贝片?
所以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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