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直接厮杀了起来。
他们也不管什么盾阵了,一股脑的就是用身体去撞羽林卫的盾牌。
同时,几个人又配合着想要夺走羽林卫手中的盾牌。
羽林卫看着前面如狼似虎的匈奴武士,也开始奋起反击。
锋利的钢铁剑刺向匈奴武士,然后将钢铁剑拔出,匈奴武士的鲜血随着钢铁剑的拔出,喷涌而来。
羽林卫不避反笑,他们喜欢这种血腥的场面。
即使匈奴武士肠子被刺破,各种污秽顺着肠子流了一地,他们也不感觉恶心,反而异常兴奋。
大男子就该干大男子,不把这些狗娘养的匈奴人干趴下,算什么大男子。
“哈哈哈——!”
“杀啊!”
一个个羽林卫,肆意狂笑,杀心大起。
匈奴武士们听到笑声,气得哇哇大叫,也开始上头了,不管不顾地和羽林卫贴身肉搏。
一时间,整个城门甬道,热血沸腾,喊杀震天。
羽林卫虽然杀得热血,但不鲁莽,他们灵巧的钢铁剑在肉搏混战中如鱼得水。
说了,一根圆木下去,匈奴武士瞬间被砸死一排。
如今的城门,已经成了一部绞肉机,在不停的收割性命。
不过,都是匈奴武士的性命。
匈奴武士们悍不畏死,脑中想着给家人报仇,对秦军关隘不要命的猛攻,即便已经倒地,也还要咬牙战斗。
不光攀登城墙的匈奴武士浴血奋战,就连那些城门甬道的匈奴武士,也杀红了眼。
他们拼命的跟羽林卫厮杀,羽林卫稳如泰山,坚固的盾牌挡在身前,手中的钢铁剑不断收割匈奴武土的生命。
仗着人多的优势,匈奴武士还没有出现败势。
只要有机会,他们绝不放弃。
城门杀得正酣,城头也不落下风。
此刻。
城头上的辽东军不断从上方扔下石块和木头,使得匈奴武士们难以染指城头半步。
后方的匈奴武士看着秦军关隘的新式武器不再猛烈射出,也不知道他们是不能再用了,还是故意不射击。
回头看了看冒顿派出的督战队,匈奴武士一咬牙,拉着周身的奴隶,咬牙向秦军关隘前进。
赵昆见炮灰们又向关隘推进,冷笑道:“既然你们要
行动是最好的语言。
“放箭!”
随着他一声令下,匈奴督战队瞬间对着逃跑的匈奴武士和奴隶发射箭矢。
跑在最前面的奴隶被射翻了一片。
“怎么办?!”
眼见奴隶被督战队射杀,那些跑在后面的匈奴武士,焦急地大喊起来,目光不停地在秦军和督战队身上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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