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身儒家,对这种鸡鸣狗盗之事极为痛恨。
所谓志士不饮盗泉之水。
自小便熟知这个道理,且胸有大志的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双方于街道上对峙,很快就吸引了一群看热闹的人。
“管家可是弄错了?我每日入府不过半个时辰,且身边一直有人,又怎么可能做那偷鸡摸狗之事?”叔孙通辩解道。
张扬府上的管家冷笑道:“你说身边一直都有人,可其他人不可能连你上茅厕都跟着吧?”
“我问你,今日你借口出恭,离开整整一刻钟,去做什么了?”
“昨夜受了寒,所.....”叔孙通皱着眉道。
“你胡说!”
叔孙通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打断。
“帮厨的下人分明看到你偷偷熘进厨房,偷吃了他们为少爷准备的早膳!”
张府管家的话音落下,周围看热闹的人就哄闹起来。
叔孙通的穿着打扮,明显是士子。
但看热闹的人,可不会在乎这种身份。
老秦人脾气直,认死理。
最近科举在即,不少外地士子入城,已经出现过很多起鸡鸣狗盗之事。
很多人在作桉时还被抓了现行。
所以,咸阳百姓们,对外地士子的观感其实也不是特别好。
如今遇上这种事情,想当然便认为叔孙通确实偷吃了主家的东西。
顿时,一群人纷纷喝骂起来。
叔孙通双拳紧握,死死盯着张府管家。
对方所说的事情,自己根本没有做。
他十分清楚。
而且,管家在说话的时候,并不敢直视自己,显然心怀鬼胎。
这次的事情,绝对是栽赃陷害。
可叔孙通想不清楚,自己不过是一介名声不显的普通士子,有什么事情值得对方如此大费周章来陷害。
“少爷,这个叔孙通,是鲁地来的儒生,儒家以礼仪为先,我本以为儒生不会有这些小偷小摸的习惯,起码读书明理....”
站在张扬身边的陈安开口说道。
被陈安这么一说,张扬再也忍不住了,指着叔孙通破口大骂起来。
“读书明理?就这种穷酸,就算读再多书,也不改本性!”
“什么寒门士子,不过是人穷无胆,不敢上战场博得军功。借着读书粉饰,背后偷鸡摸狗却样样不落,一群废人!”
张扬极为愤怒。
他在家中不受重视,自己又不求上进,只能勉强识字,没多少才学。
之前便因为这些,每每被一些读书人鄙薄。
不过,那些人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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