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云盯着她良久,忽然轻笑出声:“我以为我已经够狠,原来你才是最狠的。”
霍檀冷笑:“他不是怕得花柳病,不能再享乐?我偏要让大家都往那方面遐想,让他没有乐趣。”
“他若是以后让你去中阳宫侍寝,你就拔些毛带去。”
如此一来,大家都以为他是花柳病,不能做那种事。
多好啊!
霍云听得心里发毛:“我可舍不得拔雪球的毛,你别打它的主意。”
霍檀抿唇而笑。
翌日,采苓从宫中回来,眉目噙着笑,来到霍檀面前就忍不住分享好笑的事情。
“将军,属下听说皇上连夜就派御医去后宫各妃子处,去查有没有谁得跟他一样的病。”
“您说,他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说白了就是查花柳病源头呗。”
霍檀勾唇:“他虽然把御医杀了,还是心虚至极,看来那病是挺折磨他的。”
采苓笑着说:“可不是,他看着您写的那些禁忌,气得脸都绿了,不近女色就是在告诉他得的是花柳病啊。”
解气的是狗皇帝敢杀御医,却不敢杀她家将军,再憋屈也得忍着。
如果不是她家将军的良药,他的病情今日哪会有好转?
“谁气得脸都绿了?”一道戏谑的声音传来。
采苓错愕地看去,然后福身行礼:“淮王殿下。”
穆淮一身黑色锦袍,银色丝线祥云缠绕在宽袖,浑身的气场是与生俱来的,有种让人臣服的气势。
长身玉立,风姿清贵。
他摆手示意免礼。
采苓连忙退下,祈祷着穆淮只听到了最后一句。
她们刚才背后议论的可是他的父皇呢。
霍檀冲他淡淡笑着:“还不是你父皇,生病了情绪更加不稳了。”
穆淮神色寡淡,漫不经心地问:“他得了什么病?”
她不温不淡地回:“花柳病啊,你不是听到了?”
穆淮拧眉,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霍檀扬起脸:“不信?我跟你说,男人拥有女人太多就容易得病,要想长寿,就得远离女色。”
她说得一本正经,语气带着几分愠怒。
这情绪来得有些莫名其妙,可是又极其可爱。
穆淮心尖微漾,揶揄道:“不近女色,长寿又有何用?”
霍檀斜了他一眼:“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他低哑地笑了笑,握住她的手:“我这一生只近你,拥有你一个就足够。”
她的心房猛地颤动。
穆淮垂眸,低头凝视着她:“不求长寿,与你白头偕老就行。”
霍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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