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窒,寒凉地说:“她是我的人,不需要他人提醒。”
秦熠一时语凝。
愣了一瞬后,抬起步履踏出了霍檀的房间。
霍檀勉强坐直身子,凤眼氤氲地看着他:“又戳中你敏感的神经,在生气了?”
穆淮上前,被她虚弱憔悴又带着病态美的模样,扰乱得心神不宁。
然而嘴里的话,却夹枪带棒:“我似乎打扰你们了?我若是不来,他就该喂你喝药了吧?看到我出现,就不矫情能端着碗自己喝了?”
果然是带着醋坛子跑来的。
霍檀温声说:“你不要把事情放大,不是你想的那样。”
穆淮坐在她旁边,问道:“这应该算是你的闺房吧?秦熠可以随意进出,照顾你的起居了?”
闺房…
霍檀有一瞬的出神,心口蓦然升起一丝苦涩。
她的沉默,令他觉得最是凉薄。
他的脸忽然靠近她,近在咫尺的距离,强大的压迫感让她心尖颤动。
“霍檀,莫非是男人扮得太久,你竟不懂男女之防了吗?”
她注视着他,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眸,深邃不见底,像是带着魔力要将她吞噬。
她淡然地说:“他只是来给我瞧病开药方,仅此而已。”
“医者与病患的关系?就如同我和你?”他声线温凉,眉目间萦绕着几分阴霾。
霍檀蹙眉:“你到底是来讽刺我的,还是来探望我?”
她强撑着身子,尽量不让孱弱与虚脱的样子,显露在他面前。
穆淮怔了怔。
他当然是来看她的,一日不见,他已相思成疾。
可是见到她这副样子,除了心疼,还有妒忌。
她为了秦熠,似乎做得已经超出界限,是他容忍不得的界限。
须臾,他淡淡地说:“我来看你与别的男人独处,看他对你嘘寒问暖,分明是给自己添堵的。”
霍檀笑了笑:“说到底还是昨夜的事情,你不信任我啊。”
穆淮沉吟片刻,摇头:“不是。”
她苦笑:“其实我何必解释那抹多?我们之间又算什么呢?”
穆淮神色微变,语气陡然寒凉:“霍檀,你别太过分!”
她有说错什么吗?
若是信任,何需解释?
既然不信任,说再多也是苍白无力。
穆淮盯着她,她的脸上只残留了些许暗色的脂粉,比平时白皙细腻很多。
即便是略微花掉的妆容,都掩饰不住清丽绝伦的气质,若是卸掉所有,该是何等地惊艳?
而这样一面的她,秦熠比他先看到,心里如何不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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