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话落,她倏地起身,穆淮重新将她摁住。
这一坐,不偏不倚…
大概是她跌得太猛,穆淮闷哼一声,神色有些痛苦,眸光却似乎有点闪烁迷离。
霍檀惊愕,隔着轻薄的衣衫,她都能感觉到温度。
脑子里又回想到与他在浴桶中发生的事情,不禁脸颊滚烫。
准备逃离时,穆淮的唇已经贴住她的。
霍檀眼神愤怒,穆淮继续我行我素。
他总想追寻什么记忆,那是他迷失的最重要的东西。
呼吸缠绕。
连空气中都跳跃着暧昧的气息。
屋外电闪雷鸣,大雨倾盆。
穆淮的手挪到她身前,捻住缠住的纱布。
不知她究竟绑了几层布带,他依旧感觉到了柔软。
很想解除那些障碍。
然后握在掌心…
很想…得到她!
她准备再次咬他让他清醒时,穆淮巧妙地避开。
霍檀气怒地说:“殿下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穆淮默念清心咒,可是发现已经没用,他汹涌的念头如开闸的洪水。
深邃的目光凝视着她,轻声说:“伤疤?那倒是无妨,饮鸩止渴都愿意。”
真是没救了,病得不轻。
霍檀施施然起身,将褶皱的衣衫打理好:“我要睡觉了,殿下回去吧。”
穆淮心情愉悦,答应得很爽快,那神情像是偷到鱼的猫,无比满足。
他道什么歉,根本就是来占她便宜的。
确定他走后,霍檀洗漱完,倒在榻上就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翌日,雨已停歇,园中草木一新,空气中透着泥土的气息。
霍蓁弯着腰在弄着花草,一身淡青色衣裙,裙裾被风扬起,青丝快要垂地。
看上去心情还不错。
霍檀走近,摘了一朵月季,放在鼻尖:“赵婉兮生辰,洵王替她在御花园设宴,你同我一起去吧。”
霍蓁抬眸,眉眼弯弯,答应得很爽快:“好。”
霍檀没有多问,陪着她一起修剪花草。
小径上,采苓走了过来:“将军,前线有军情传来,想必已经到了宫里。”
“是陆元惨败吗?”
采苓颔首:“不仅如此,北漠扬言要皇上割地,退到宁江以南,否则就把他们打回来。”
霍檀蹙眉:“赫连诀刚离开,北漠就如此猖獗,这是算准了狗皇帝与咱们家生了嫌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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