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吓得晕厥过去。
将张天虎交到官府后,霍檀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霍家所有精锐,都是精挑细选出来后精心培养多年,他们与原主同生共死,出入沙场。
不仅武功都是精湛,而且头脑冷静聪慧,杀伐果断。
像张天虎这种只会花天酒地的蠢货,在她的麾下是绝不会存在的。
可她怎么逼问张天虎,他都是一脸懵逼与恐慌,吓得连话都说不完整。
这事还有点可疑。
待到了晋州,她去落絮阁一趟,或许能清晰明朗起来。
与穆淮在指定的地方会合时,已是午时过后。
林鹤见到她,笑着跟她打招呼:“霍将军。”
霍檀应了一声,心不在焉地笑了笑。
她总觉得林鹤看她的眼神有点怪异,此时也没心情去分析。
许是骑马露着脸太晒,谢景枫挨着林鹤坐着车室,看到霍檀,那神色是一言难尽。
霍檀迷惑,昨夜她似乎不曾打过他的眼睛,怎么一双眼红通通的,还眼泪直冒?
谢景枫苦逼着一张脸,抬袖抹了一把泪。
欲言又止一番后,眨了眨眼睛问她:“霍兄,你的事情处理好了没?是奸细吗?有没有问出什么蹊跷出来?”
霍檀简单地回他:“先交给大理寺,总会查清楚的。”
谢景枫眯着眼睛,打了个喷嚏。
霍檀凝着眉,然后踏上马车。
谢景枫缓过神后,冲林鹤展开笑颜:“你家主子真不对劲,昨夜睡在榕树上,视线刚好对着霍兄睡的床榻。”
林鹤瞟了他一眼:“谢世子,话可不要乱说啊,万一被皇上知晓,更加瞧不上咱家王爷了。”
谢景枫一愣,随即呵呵笑着:“我看他对霍兄就是与众不同,你何时见他将饭菜搬到马车上过?”
林鹤不语。
他也觉得迷惑,他家王爷不管是屋子,还是马车,必须打扫得纤尘不染。
油腻的东西,根本不能沾染一点。
附近不是有酒楼,偏要在马车里用膳。
谢景枫说:“冰块稀缺,马车空间小,用完膳就能休息而且凉爽,看不出来,淮王竟然是个体贴之人。”
林鹤无言以对。
好像他说的都挺对的。
谢景枫继续气闷地说:“我的脸肿成这样,跟他要一块冰冷敷都不肯,真是区别对待太严重了。”
“更可气的是,我做错什么了?非要我做最辣的菜给霍兄赔罪!”
“瞧我这眼睛,一时半会是不会舒服了。”
说完,又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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