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忽然想起,若想气氛不尴尬,就提赵婉兮,或许他会发火让她走?
穆淮缓缓抬眸,挑了挑眉。
斟酒的声音潺潺响着,他说这是大庆最烈的酒。
“霍将军似乎有心事?”穆淮打断她的思路,“我感觉胸口疼痛,你觉得能喝酒吗?”
原来他刚才是在说酒。
霍檀轻描淡写地说:“在军营中,碗口大的伤口都不影响豪饮。”
穆淮蹙眉:“可我本就病弱,现在是雪上加霜,喝酒会不会让伤口更难愈合?”
霍檀冒了点火气:“既然不能喝,那你倒什么酒?”
瞧着她愠怒的样子,他微抿着薄唇,将酒壶放下。
“你说我纠结什么呢?反正有你帮我治伤,放开喝就是。”
他是不是有病啊?
霍檀淡扫着他,依旧是带着怒气:“殿下随意。”
喝死了都与她无关,正好少了个嫌犯,她查真相可以少走弯路。
穆淮递给她一杯酒后,然后端起酒樽轻轻抿了一口。
“我已禀告父皇,以后我的安危都由你负责,如果出了纰漏,恐怕你也不好交差。”
赤裸裸的威胁,捆绑!
拿狗皇帝压她,她偏不吃这一套。
“先拿个皇子垫背,我也不亏。”
穆淮弯起嘴角:“霍将军好大的火气,你倒是不亏,可整个霍家如何翻身?”
霍檀恼怒地挠了挠头发,侧眸冲他淡淡一笑,已然是一副好脾气的模样。
“殿下身子娇弱尊贵,怎能自暴自弃饮酒消愁?”
穆淮浅笑:“听你这么关心我,忽然觉得去晋州也没那么忐忑了。”
霍檀开始夹菜,埋头吃饭。
继续装吧…
与他说话,感觉心累!
用完晚膳,雨势减弱,天色渐暗。
穆淮说送她回府,被她婉拒。
他也未勉强,只是叮嘱她明日来给他换药包扎。
回霍府后,采苓神情复杂地迎了上来:“将军,大理寺让人送来了这个。”
采苓摊开掌心,一枚暗器印入眼中。
暗器无论是用材还是做工,都极其精细,不像普通之物。
还有刻着的蝴蝶印记,很是特别,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是在刺杀案现场留下的,仅此一枚,是在一名精锐的心口处拔下,其他人皆是被一剑封喉。”
霍檀闻言,怔了一瞬。
“你的意思是,被暗器所杀的是被灭口,他是奸细?持有这种暗器的人,就是枫林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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