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疾病都是如此!”
“听说,心病还得心药医。”
“所以呢?殿下想表达什么?”
穆淮眸光一动:“本王多年来如履薄冰,势单力薄成这样,可依旧逃不脱被猜忌被忌惮。”
“活在这种朝不保夕的氛围下,逼都被逼出病来了,今日听你一说,真是茅塞顿开啊。”
霍檀感觉到他接下来得说什么,心里有种不妙的预感,不由得抚了抚额。
无声地叹气。
做人就不能实诚一点?
果然社会很单纯,复杂的都是人!
“殿下,您说到时候我们坐在一起只能终日比惨,岂不是更让您焦虑,那症状只会更加严重。”
她出言委婉打断他后面要说的话,微眯着凤眼看着他。
“唯有傍着强者,才会有安全感,比如赵宰辅,他女儿现在待字闺中,机会难得呢。”
穆淮凝着眉宇,陡然间不悦:“本王没兴趣。”
霍檀微微一怔。
这么容易就生气了?
看来赵婉兮是不能随便提起的人?
她心想也是,哪个男子愿意听其他男子提起自己中意的女子?
穆淮拂了下衣袖,站起身,语气温凉地说:“此事也不急,反正这么些年也过来了。”
话落,他踏出凉亭,离开霍府。
原来想要终结尴尬的聊天,就是提起赵婉兮吗?
霍檀眉梢爬上一抹喜色,虽然穆淮长得养眼,就算是面对着不说话,看着也是赏心悦目。
可是经历那么多事情后。
一想到,伴君如伴虎,君的儿子也是一样。
现下,她只想揪出真相,替死去的那些将士讨回公道,让霍家安然无忧。
然后……
她毕竟不属于这里,所有事情办妥后,终究还是要回去的。
“采苓。”
过了片刻,霍檀拉回神思。
不远处的采苓连忙上前,问道:“将军有何吩咐?”
霍檀冷着眸光:“将那三十五个精锐的详细资料都整理出来,出身背景经历都得详尽。”
采苓疑惑不解:“当日所有人都在,莫非是有人顶着人皮面具,冒充尸体而奸细金蝉脱壳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去将那些坟冢扒开,看谁的脸是假的不就水落石出了?”
不得不说,采苓是极其聪明的,而且果决!
难怪原主那样信任她。
霍檀沉吟片刻后,说:“的确是很有可能这么做,但是还有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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