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我并没有消失,赵一酒却再也说不出话了,那时候你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吧。”
虞幸垂眸看了眼匕首。
听觉和视觉容易被鬼物影响,但是通常触觉不会。
或许他只要碰一碰这把匕首,就能知道眼前的一切是真是假。
这个伶人太真实了。
可是虞幸没动。
匕首就在眼前,只要验证一下,就能杜绝眼前景象是真带来的更无法挽回的后果。
但他用不着。
因为这个伶人虽然真实,但酒哥太过虚假。
他相信现在的赵一酒,早就不是那个遇上伶人毫无还手之力,在被欺负之后默默埋怨自己太弱的赵一酒了。
虞幸也没有去看旁边一声不吭的赵儒儒,通过赵儒儒的情况来判断真假。
他很有信心。
最终,他一言未发,也将视线从匕首上收回,转而望着伶人的脸。
“阿幸,你说句话。”
伶人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开始有些失控:“你不能用这种毫不在乎的眼神看着我。”
“你会后悔的……阿幸,如果你觉得我是假的,为什么不说点什么来验证呢。”
“比如让我去开门,试试我能不能做到?”
“比如让我走到你面前,主动把胸膛剖开,看看里面有没有心脏在跳动?”
“你凭什么无动于衷呢。”
他每说一句话,虞幸心中隐含的恐慌都更胜一分。
如此,却让虞幸感到了一丝无聊。
那股恐慌的力量来自这场副本的未知邪神,伶人不可能提前和对方搭上关系,也不可能拥有对方的力量。
所以,这个“伶人”每让他心中的恐慌之火燃得更旺,都是在把答案送到他面前。
他眼里的无聊像是彻底刺痛了伶人,对方如画的眉眼低垂下来,阴冷和偏执被失望覆盖。
“你连一句话都不愿意跟我说,真不愧是你,虞幸。”
伶人的影子慢慢消散,连带着赵一酒的身影都晃了晃,然后怦然破碎。
虞幸眼前如同被掀开了一层虚假幕布,回归了真实。
赵一酒和赵儒儒正在聊天,提到了今天打探到的宋府八卦,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对话的频率不高,有点催眠。
虞幸就这么撑着下巴,好像在旁听,又好像在发呆,所以两人没有在乎他的沉默,只觉得一切正常。
那个来了一会儿的伶人影子,就这样连一点浪花都没翻出来,甚至没得到虞幸的一句恶语,像只灰溜溜的老鼠。
虞幸知道,若是真正的伶人出现在这里,他肯定不会这么淡定,可宋府中的这只鬼物实在是修炼得不到家。
他认为刚刚的一切,并不是鬼物模拟出来的,而是鬼物激发出来的。
鬼物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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