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土楼屋檐上的灯笼已经被村民帮忙点亮,红通通的光落在门外的两个青年身上,一个笑容温和,一个冷峻阴暗,都穿着明显不属于少数民族的衣服。
“啊……你们是谁呀?”她问。
末了还自以为别人听不见地嘀咕了一句:“难不成山里真有吸阴气的美男鬼?怪事年年有,今年我摊上了?”
赵一酒:“……”想得到挺美。
虞幸太懂这个年代年轻人的精神状态了,没有在意小姑娘脑子里的浆糊,扬起人畜无害的温和笑意,稍微弯下腰,礼貌地说:“你好,我们也是在这个村子借住的旅客,听村民说这里来了个皮影戏戏班子,特意来拜访。”
小姑娘有一点脸红,结结巴巴问:“为什么要来拜访?”
“哦,我们两个是正在做民俗文化课题的研究生,本来就对皮影戏很感兴趣。”虞幸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坠着精致糖果模型的崭新粉色发绳,“送给你,能请你帮我们问问你师傅接不接受访谈吗?”
看着小姑娘犹豫地没伸出手,虞幸轻轻叹了口气:“不接受也没关系的,我们只是想来试试,当初选这个课题,主要就是想宣传古老艺术,皮影戏也是快消散的艺术形式了……”
正好这时候屋里传来少年的询问:“师妹!是谁敲门呀?”
小姑娘轻咳一声,还是接过了虞幸的发绳小礼物:“我去问问师傅,你们别走!”
门被关上。
土楼在陷入沉默,几个村民路过多看了两人一眼,倒也没来询问什么,他们对外来者向来放心,没有任何限制的打算。
几秒后,赵一酒先没绷住:“发绳?粉色?”
有时候虞幸的头发会长长,嫌麻烦就会用皮筋儿扎起来。
可赵一酒没想到虞幸会随身带着那么少女心的发绳,还是糖果图案。
怎么说呢……赵一酒不可抑制地想象了一下粉色糖果在虞幸头发上晃荡的场面,简直——
不可名状!
“想什么呢。”虞幸偏过脸,挑起眉头,“我出门前特意买的,粉色糖果发绳既不名贵,又没什么特殊含义,但是很漂亮,体积又小不引人注意,用来贿赂女鬼女npc最合适不过了。”
虽然不一定用得上,但是有备无患,看,还没进推演呢,他就遇见一个适龄女孩。
虞幸从兜里掏出几个一模一样的:“你要不要,给你分一个,勉强能扎个朝天揪。”
赵一酒:“……滚。”
“好吧。”虞幸在赵一酒浑身的抗拒中遗憾地收回了手,刚把东西放回去,门就开了。
这次开门的是一个个子不高的少年,就是在三楼检查东西最敷衍的三徒弟,少年面容倒是清秀,看了两人一眼:“进来吧,师傅说可以和你们聊聊。”
……
另一边,几架发出机关枪一样的噪音的直升机飞过有吊桥的裂谷,飞过或盛或疏的树林,在离酸与县几百米的位置停了下来。
机身上贴满了黄符,悬在半空,垂落一条条悬梯,几队明显亲疏有别的人从梯子上往下爬,直至落地。
等所有人确认安全降落,直升机驾驶员打了个手势,便原路返回,剩下八个人对着周遭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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