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李牧吓得快要叫出来时,头顶上有人惊呼,“娘子?”
李牧听出了顾师父的声音,可乳娘......
此时的沁雪趴在李牧旁边,一抹月光下,有汨汨的血,在她身下渐渐弥漫。
天光还未放亮,宫中大殿里已肃立了满朝的文武百官。
这些人已然等了将近两个时辰,他们皆是被包胜举的兵马闯入府中,一个个提溜出来的。
今日要发生什么,大家心知肚明,人人都想忠君爱国,名垂千古,可到底时势比人强,从来胜者王侯败者寇,审时度势才是人之常情。
一阵孩子的啼哭声,从大殿后面传了过来。
有人抬了抬头,一位身着朝服的盛装女子,抱着一个才几个月的孩子,缓缓走上高台。
盛装女子将孩子放到宝座这上,也不管他哭闹,这会儿面向底下群臣,面无表情地宣布,“皇上......驾崩了!”
此言一出,众臣皆跪地,没人吃惊。
前几日便在传,皇上连同皇后和太子,皆已被杀。
可不就等着今日了吗!
包贵妃用袖子一阵子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转头吩咐,“将皇上的遗诏请上来!”
与此同时,有兵马堂而皇之踏进了皇宫。
看到令牌上有个“包”字,守门的侍卫并不敢挡驾,知道来的是包胜举侄子的人马。
倒是有包贵妃宫中太监上来招呼,“包将军终于到了,包大人问了许久……”
“包将军便在后面。”有人回了一句。
太监呵呵一笑,朝着答应的人瞟了一眼。
等人过去了,太监突然反应过来,大喊道:“是那个谋逆的.....”
只是话音没落,一把刀已然劈在他后背,眼瞧着人摔到在地上。
四下,立时乱了起来。
大殿之内,众人正随同站在最前面的新任相国包胜举,一齐跪拜太后,一身华丽装饰的包贵妃坐在宝座边上,得意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果然是富贵险中求,若没有那晚自个儿从宫中跑出去报信,也不会走到今日。
包胜举走上高台,和包贵妃对视了一眼。
“寝宫那边如何了?”
包贵妃压低了声音问,“那边如何处置?”
“自然是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任他们再大本事,烧成了灰还能翻出什么浪来。”
“可是……”包贵妃略有些疑惑,那玉玺到底没有找着。
包胜举自然明白意思,若不为了找玉玺,他也不会等到现在。
可终究,等不得了。
其实想想,玉玺说到底不就是个物件,回头让人重新刻一枚,但要大权在握,还不是他们说什么,便是什么。
“成王殿下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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