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未必高兴听这话,开口闭口都是师父,把他这个父皇放在哪里。
“别叫师傅了,你还是太小,就是看不出来,这人蛰伏已久,对大周的皇位早就起了觊觎之心。”
李建成哼了一声。
而从这一天起, 李牧也被留了下来。
夜半时分,上京城的一座府邸的角门外,一辆马车停了下来。
马车瞧着普通,可一等马车上的人下来,立时一群人围上前来。
角门此时也悄悄打开,但瞧着人鱼贯而入。
包府后院的书房里, 包胜举看到进来的人, 立刻上前,便要跪倒在地,“臣参见娘娘!”
包贵妃一把将自己父亲拉住,“爹爹,如今不是讲规矩的时候。”
一早便有诏书下来,大皇子突然之间被册封为太子,代皇上临朝听政。
这是哪朝哪代都没发生过的事,皇上竟是根本没有问过臣子们的意见,自个儿就把事给定了。
再就是临朝听政。
只有皇上御驾亲征或是病笃,才会有太子临朝,而皇上对外的说法,只是偶感风寒。
包贵妃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思前想后不知其中变故,必得找自个儿爹要个人脉,要将四皇子一举推上太子之位时,四皇子却突然夭折。
“母子俩都被叫进皇上宫里,这是不是”
包贵妃一提到那二位,几乎咬牙切齿,“我对皇上忠心耿耿,便是孩子没了之时,我还打起精神伺候他,却没想到,如今他对我竟是这般无情无义。”
“闭嘴!”
包胜举立时制止。
包贵妃私出宫禁,若被人查到,只怕是满门抄斩的罪,这会儿还在背后痛骂皇上,简直就是怕他这个当爹的死得不够快。
愣了片刻,包贵妃竟是哭了出来,“中宫阴险,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连日来我竟是连皇上的面都没见着。”
从皇上下旨静养之日,包贵妃天天过去,诚心诚意想在他身边伺候,却总是被拒之门外,倒是皇后带着大皇子偷偷摸摸便进去了。
进宫这些年,包贵妃哪一回不占上风,未料今日
“皇上前头对你,可有异样?”
包胜举立时问道。
包贵妃摇头,皇上闭宫前一天,便是歇在她那儿,还叮嘱包贵妃,好好养着八皇子。
哪有这转眼就变了脸的,她也是想不明白。
包胜举眼睛眯
包胜举大败而归,可心有不甘。
这几年包胜举明里暗里与晏闻斗了多少回合,始终没有占到便宜,尤其是后头四皇子夭折,简直就是受了重重一击。
如今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包贵妃生的八皇子身上,只可惜那孩子还在吃奶。
包胜举心下懊丧,却还得安慰女儿,有些事情,需要徐徐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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