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私底下跟他提起过一件怪事。
最近,瓦舍几座勾栏里发生了一件怪事。
彩荷说,勾栏姐妹们,每日清晨醒来,人脸色变得很差,很憔悴,像是一夜没睡好一样。
可偏偏关于昨晚发生过什么,却一点记忆都记不起来。
即便几名姐妹一起睡,这个怪事也同样继续发生着。
那晚,其她几人都是好端端的,一夜无事,但其中一人的脸色,第二天起来却很憔悴,好像昨晚一夜没睡。可偏偏其她几位小姐妹在夜里什么动静都没听到,一觉睡到天亮。
这种情况。
已经持续有一段时间了。
老道士惊讶说道:“这倒的确是件怪事,莫非就是因为经常去瓦舍勾栏的缘故,所以撞到了什么煞?”
老道士问李言初,李言初又是一问三不知。
老道士又问:“既然你已经察觉到瓦舍勾栏有异常,你身为衙役,就没有起疑?”
李言初苦笑着说道:“一来没发生命案,二来没有人报官,而且这事只是私底下流传,并无确凿证据。”
这时候,一直未开口的晋安说话了。
“老道,这事就由我陪李言初走一趟,你安心留下继续超度柜子。”
老道士一听,顿时急眼了:“小兄弟你吃独食!”
晋安额头青筋突突跳。
神特么的吃独食。
怎么总感觉这几个字带着点味道。
“你一个道士跑去勾栏听曲,如果真有个什么,也都被你打草惊蛇了吧。”
“小兄弟你就是想吃独食!”老道士急了。
“谁规定了道士就不能去勾栏听曲了?”
“道士不也是爹娘生的吗,都是两只眼睛两只耳朵一只鼻子一只嘴巴,凭啥道士就不能卧薪尝胆,尝尽人间百苦?”老道士开始越说越没谱了。
“再说了,李言初施主撞煞也是老道我先发现的,古语说的好,解铃还须系铃人,老道我牵的绳,咬崩牙齿也要把李言初施主扯上岸!”
“老道我这叫舍己为人,渡人先舍身。”
“老道我也要勾栏听曲。”
李言初被老道士的慷慨激昂壮言说得感动不已,李言初接了一句:“勾栏听曲倒没规定道僧不能去。”
“晋安公子可还记得上次沈家堡之行,与冯捕头一同回来的那位朴智和尚吗?”
“我上次去勾栏时,有碰到朴智和尚,不过我只是普通小衙役,朴智和尚并没有看到我。他即便看到我,也不认识我这个小小衙役。”
李言初所带来的消息,的确是让晋安吃惊。
想不到这位朴智和尚的路子这么野的吗?
疗伤居然跑去了瓦舍勾栏疗伤?
反正已经多一个酒肉秃驴。
也不差一个道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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