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公子秒消气,还突然来了吟诗作对的兴致,自顾自地深情朗诵起来。
“月影碎,星痕对,晓风催得春水累。杨柳岸,乱花散。逐波轻舞,意似缠绵。繁、繁、繁。红枫泪,蝶舞悲,残月西山雁难归。姑苏畔,离人黯。刀光剑影,却是血染。难、难、难。”
“你可知,这词啊也是为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所作……”
在锦衣公子将后半段词念出来之后,姜逸尘的魂就完全被拉了回来,至于之后锦衣公子那一大串吧啦吧啦姜逸尘则是开启了自动屏蔽模式。
这首词在出发往江宁郡的前一天夜里,在云泊客栈老板娘的丝巾上见到过!
“这么说,兄台也同云泊客栈的老板娘认识?”姜逸尘不能凭着一首词就确定眼前人和沈老板娘之间的关系,便也留个心眼,没直接问这锦衣公子是否也是老伯的人。
锦衣公子可没姜逸尘反应这么迟钝,听到这话,像是被谁踹了一脚,一个踉跄差点没站住。
“咳咳,我说大哥呀,我给您跪下了行吧。您到现在才在猜我的身份呀!”锦衣公子被气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只能抓狂般的手舞足蹈。
“也对,你个榆木脑袋!向我讨喝酒水时,竟还给我银两。”锦衣公子也终于回想起了这个重点,他当时是看到姜逸尘的放下来的银子,才被惊得挑起眉头,谁知更让他目瞪口呆的是,姜逸尘喝下那竹酒后,几乎就在转瞬间倒在地上。
想到此处锦衣公子几无法抑制嘴里的洪荒之力了,瞬间喷泻而出!
“我说大哥呀!你看我一个翩翩公子在那山郊野林里摆酒摊,正常人都看得出不对劲,你就没起半点疑心么?”
姜逸尘摇了摇头。
“欸!那万一我是千竹林那帮家伙的帮手,专门在这路上等你,给你下药下毒,那你岂不是束手就擒,更可能直接丢掉性命吗?!”
姜逸尘点点头。
“请教你个问题,你是没喝酒吗?还是酒量太差?”
“我从小身体便不好,家里人不让喝,认识的人知道我的状况便不会让我喝,我看你指的那竹筒,便理所当然的以为装在竹筒里的应该是泉水,怎会知道,那也是酒。至于我的酒量,我也不知道好不好。”姜逸尘这回倒是相当配合,已能确定锦衣公子不是敌人,便一五一十地达着话。
谁知这话又害得过度激动的锦衣公子差点一头栽倒。
“我,我真是服了您了,大哥!我的大哥欸,您那酒量简直不是不好,而是相当不好!就那么杯酒,竟是睡了一天一夜!”
姜逸尘认错般,识趣地点了点头,你救了我,你说什么都对。
“沈老姐在你来江宁郡的前一天已飞鸽传书跟我说了你的大致状况,让我去接应你,我就估摸着时间,在算是从千竹林那边下来的必经之路等你。谁知你这么直接,喝了杯酒就直接瘫倒在那了,让我劳心劳肺的把你给背过来。”
锦衣公子虽然快人快语,但思路还是相当清晰的,他可不会说,沈老姐在信上只写着“姜逸尘,岛上来的嫩雏。约一日后到千竹林探查酒坊情况,好生照顾,护其周全!”
言简而意赅!
收到信后锦衣公子做的可不止这些,他确实是算准了姜逸尘到马家驿的时间,但从马家驿开始,他可是一路尾随着姜逸尘,一举一动可是盯得一清二楚,只是以姜逸尘的能耐还不知道有人跟着他。
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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