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走了过来。
一股巨大的恐惧席卷了他的心头，他再没有之前的狂妄自大，一双狮眼里满是惊惧：“你……你不要过来哇！”钟衍表情很是可怜。
然而，一头狮子是不会引起杜念辞的怜惜的。
更何况这还是一头作恶多端、并不可爱的狮子。
杜念辞无视钟衍眼中的惧意和讨好，用力举起丹炉冲着他狠狠一击。
“咔嚓咔嚓——”
她听见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哎呀，一不小心下手好像重了点呢。
钟衍目眦欲裂，他的脊骨！他的脊骨断了！
这一刻，他再也坚持不住怒急攻心一口精血吐出，而随着这口精血散去的，是他这些年通过采补炉鼎得来的绝大数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