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这样吗?
这狗男人恐怕是在报她未出门迎接他的仇吧!
她捂着脸,捏着嗓子哭道:“夫君,妾身真的好痛苦。妾身一边想得到您更多的疼爱,一边又知道自己应该清醒克制,浅尝辄止,妾身快要疯了!”
裴墨染何尝不明白她的意思?
她渴望他的宠爱,但又怕被伤着心,不敢陷得太深。
彷徨、挣扎、郁闷。
他不禁联想到了幼年的自己。
皇后偏心裴云澈时,他总是劝自己,裴云澈才是皇后的亲儿子,他有什么可伤心的?
既然皇后不把他当亲儿子,他也不把皇后当亲娘不就好了?
可真能做到吗?
他早就把皇后当作娘亲了啊。
“蛮蛮,做不到,就不要做了。一条手串而已,本王稍后就命人开库房,送你更好的。”他收紧手臂抱着她。
这次是真动了心思,想要狠狠补偿她。
云清婳似乎真为了一条手串较真,推开他,脸扭到一边。
换作以前,她早就见好就收,生怕真的激怒狗男人。
但她觉醒后,了解了裴墨染的成长经历。
只要她把自己跟裴墨染的儿时经历联系在一起,裴墨染就会生出恻隐之心。
当然,这不是爱上她的表现。
他只是想用代偿的方式,补偿幼年自己。
裴墨染难得好脾气,他从怀里掏出一枚湖蓝色荷包,转移话头,“为何绣了只鹰?”
其实在行军路上,收到她的荷包时,他起初是有些不悦的。
因为乱了规矩,他暗自怪她恃宠而骄,争宠争到军营了。
但看见身边的副将一脸羡慕的表情,他的心底竟生出了一丝得意跟骄傲。
可紧接着,所有男人都发现了问题。
别人家姑娘送荷包绣的都是成双成对的纹样,为何他只有形单影只的鹰。
“雄鹰展翅寓意大展宏图。”她淡淡地说。
这个解释跟诸葛贤的一样。
裴墨染依旧蹙眉,“之前的图案就很好,下次绣蝴蝶。”
云清婳偷偷翻了个白眼。
狗男人还提起要求了。
“本王还知道了蛮蛮是比翼鸟的意思,那日分别,你跟皇兄是不是在心里暗笑本王是大老粗?没学问?”他面带愠色,晃着她的肩膀逼她回答。
她绷不住了,清冷的神情出现了裂痕,嘴角抽搐,“妾身不敢……”
“还说没有!”裴墨染一下子坐起身,他气闷地掐她的腰,“你考本王四书五经、《兵法》《策论》《鬼谷术》!”
云清婳痒得一颤,她赶忙按住在腰间作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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