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没得到回应,裴墨染也不恼。
他不甘心的躺下,闻着她颈间的馨香,不由得想起晌午时二人缠绵的画面,他当即气血逆流,浑身燥热难耐。
云清婳感觉到身后有什么抵着腰窝,硌得慌,她的唇角勾起。
少顷,他起身下榻,命人准备凉水。
……
翌日。
裴墨染眼下挂着青黑,明显没睡好,就连打猎时都心不在焉。
而云清婳却养足了精气神,在马球场上,连连击球,获得一片欢呼声、掌声。
赵婉宁的事早就传开了。
王妃、皇子妃都在窃窃私语,暗暗幸灾乐祸。
她们早就看不惯赵婉宁一副世人皆醉她独醒的模样了。
明明只是小小县令之女,却总是趾高气扬的,整天看不起这个,瞧不上那个。
裴墨染望着云清婳的身影,眼底尽是欣赏,微微出神。
“墨染,昨日的事没完,你得快想办法重获父皇的赏识。”裴云澈轻拍他的肩膀,故意转移他的视线。
“皇兄放心,秋狝结束,本王会自请去西南剿匪。”裴墨染的眼底都是疲惫。
没办法,只有卖命这一条路,才会让父皇高看他一眼。
裴云澈对他的安排很满意。
他调裴墨染回来,是给自己助力的,可不是让裴墨染享清福的。
“对了,皇兄,姑娘家喜欢什么?”裴墨染温吞地问。
他想跟云清婳缓和关系。
毕竟是他理亏。
裴云澈的脸上闪过嫉恨,可还来不及捕捉就消失不见,“呵,送只小狗吧,姑娘家就喜欢这些。”
“甚好。”裴墨染有种醍醐灌顶之感。
忽地,河对面传来一声尖细的惊呼。
啊——
马背上的云清婳无论怎么用马鞭抽马背,都无法控制住马。
马跟疯了似的,冲出了马场。
“蛮蛮!”裴墨染翻身上马,直接趟过河,朝她奔去。
裴云澈如是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