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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云澈扶着她的肩,望着她的双眼,郑重的说:“蛮蛮,相信本王,待本王谋得大权,定封你为妃!”
云清婳靠在他的怀中,趁机翻了个白眼。
呵呵,嘴上说着爱她,却只封她为妃?
连贵妃之位都舍不得给?
“可是,裴墨染怎么办?”她担忧的问。
裴云澈冷嘁,眼神倏地冰冷,“无脑莽夫一个,倘若识相,本王自会念及手足之情,留在身边辅弼。倘若敢反抗,就发配去西北镇守一辈子。”
她挑眉,脸色晦暗不明。
二人的手足之情可真是深啊。
还没激起杀意?
这可不行!
……
裴墨染在亥时才回到围场。
不知为何,他竟有点心虚,害怕被云清婳发现。
他掀开营帐,竟发现里面没人。
正想询问婢女时,飞霜扶着云清婳回来了。
云清婳淡然地看着他,不咸不淡道:“王爷回来了。”
“蛮蛮,夜里风大,你身子尚未恢复,怎可乱走?”他殷勤地将她抱上床榻。
“王爷恕罪,妾身将兔子放生了。”她道。
裴墨染蹙眉,“不喜欢?这是云二公子跟本王一同捉的。”
她苦笑,“人已然在笼中,怎忍心看兔子被困?”
他不喜欢她这样阴阳怪气,他捧着她的脸,逼她看他,“蛮蛮,本王心里有你,你怎会被困在笼中?方才母后还催我们绵延子嗣呢。”
语毕,他就后悔了。
说漏嘴了。
果然,云清婳的脸一沉,盖上被褥就留了个后脑勺给他。
“王爷安置吧。”她例行公事一般说道。
“为何不唤夫君了?”他小心翼翼地问。
云清婳一字一顿,“王爷忘了吗?您不准妾身这样唤您。”
他猛然想起,白天他“捉奸”时,一气之下的确说过。
白天的话,如同回旋镖,此时正中他的眉心。
他尴尬不已,忙搂住她,“蛮蛮,那时本王疯了,昏了头,疯话怎可作数?”
云清婳扑哧笑出声。
可真够不要脸的。
“你不气了对不对?”他也跟着笑,稚气的晃着她的胳膊。
她不给任何回应。
调教男人,就该打一巴掌,给颗甜枣。
如此周而复始,才能把他训成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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