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一口水都不曾喝过。”
太医沉默片刻,忽然福至心灵:“云侧妃可受过伤?药物也是能从伤口融入血液的。”
裴墨染明显能感受到怀中的人儿身子僵硬了。
她垂下头,闷闷地摇头。
“侧妃!您为何不说呢?”飞霜急得跺脚。
“住口!”云清婳哽咽着,眼泪又落了下来。
裴墨染似乎明白了什么,他递给太医一个眼神,太医便退下了。
他操着关怀的口吻道:“说!本王是你的丈夫,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云清婳哭得一抽一抽的。
飞霜忍不住道:“王爷,方才侧妃打马球,手心被球棍上的倒刺剌破了,流了好些血。那球棍是王妃借给侧妃的,还说是王爷特意给王妃定制的……”
“飞霜!”云清婳哭着呵斥。
裴墨染腾地升起怒火。
原本他以为赵婉宁只是蠢,才不小心给他添乱。
他尽管生气,但从不怪罪赵婉宁,因为赵婉宁救过他的命。
可现在,他看清了,赵婉宁心里只有自己!
倘若赵婉宁的计谋成功,蛮蛮跟江培玉苟且,他的颜面该往哪摆?他又怎么借力云家?
他从来不是好人,赵婉宁明明知道他的野心,却屡次添乱,甚至还惹得父皇震怒!
他不仅心寒,也对她失望了。
原本的愧疚,荡然无存。
“蛮蛮放心,这是王妃的错,本王不会饶了她。”裴墨染一顿,“本王会罚她半年月俸,禁足一个月!”
云清婳在心里冷笑,她差点被送上别的男人的床了,可裴墨染居然只给赵婉宁这么点惩罚。
倘若是她这样算计了赵婉宁,恐怕裴墨染的巴掌早就上来了。
不过不急,肯惩罚赵婉宁,这就说明量变引起了质变,二人的感情已经变质了。
“……”她侧过脸,自嘲般冷笑了声。
裴墨染明白她对他的惩罚不满。
可他实在不忍心对婉宁下重手责罚,她向来懂事,应该会理解的。
就在这时,皇后身边的白嬷嬷来了。
她福身,慈祥的脸上透着强硬,“王爷,皇后娘娘听闻了今日的事,已经将王妃带进宫了。皇后娘娘准备亲自教王妃。”
裴墨染攥紧了腿上的布料,沉声道:“母后把婉宁关进禁闭室了?”
白嬷嬷缓缓颔首,“皇后娘娘让老奴特意交代,王爷不必担心,能得皇后亲自教养也是福气。皇后娘娘盼着您跟侧妃早日绵延子嗣呢。”
“……”云清婳害羞地垂首。
白嬷嬷走后,裴墨染有些心不在焉。
“王爷是想去看王妃吗?”云清婳躺在软枕上,憔悴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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