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适时,赵婉宁挨完了巴掌。
她无助脆弱地朝着裴墨染伸手,她哭喊道:“王爷……”
裴云澈走到她的面前,双手背后,温润的脸庞在这一刻结了冰,“贱妇,再敢造次,本王不会饶了你。”
赵婉宁背脊一寒,像是有风灌进来,她打了个寒颤,怯懦地低下了头。
裴云澈自然是恼火的,把裴墨染从边关捞回来,本是让他帮自己争权夺位的。
可这个莽夫,苛待蛮蛮不说,还让他帮忙擦屁股!
……
云清婳跑进了营帐,她坐在榻上,抱膝抽噎着。
尽管是在哭,她都不敢发出声音,两行清泪不停地流,眼圈泛红,苍白的脸色映出她的羸弱,单薄的肩膀轻颤,像是被风霜蹂躏的百合花。
裴墨染掀开营帐,看到她咬唇抽泣,独自神伤,心脏像被针扎了一下。
他心含疚意,大步走到她身边抱住她,“蛮蛮,都是本王不好,本王误会你了。”
“既然不信我,您还来做什么?您走!别碰我、别碰我!”云清婳声不成调,用尽力气推搡着他的胸口。
她像一头伤害的幼兽,挣扎着想要脱困。
裴墨染将她抱得更紧,“蛮蛮,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本王不会再冤枉你!”
“您前几日也是这么说的!”她的声音猛然拔高,眼泪大颗大颗砸下。
似乎是要把这段日子的憋屈全部发泄出来。
裴墨染像是被打了一记闷棍,他的确才说过。
言而无信被戳穿,他有些心虚甚至有些恼。
可云清婳是必须要安抚下来的,否则会有更多人看他的笑话。
“蛮蛮,本王那日看见你送荷包给江培玉,你亦收了他的胭脂。”他羞愧地道出心中的腌臜。
“表哥天赋异禀,书读得好,做生意亦然。他上次去西域游商,那盒胭脂是西域特供,我特意托他买的。”她哽咽着说。
裴墨染这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艰涩开口:“蛮蛮,你受苦了。”
云清婳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
看来火烧得不够旺,她得再逼一逼裴墨染。
只有让他承认并接受自己变心了,打破仁义道德的枷锁,她才能更好地攻心。
“求您不要再给妾身希望了,妾身不想再难过了!您怎会在意妾身呢?”云清婳的声音破碎。
她颤抖地拿出刚拟好的休书。
“王爷,您休了妾身吧!休了妾身就可以保全王妃的名声,妾身会安抚云家,云家定不会与您生了嫌隙。”
裴墨染脑中空白了一瞬,恼火地抢过休书撕了个粉碎。
她究竟是有多傻?
居然写休书,休自己!
世人会如何看她?
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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