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外出游历也好,他能喘口气。
见秦渊同意,秦舒禾也松了一口气,“恩,此事不急,等姐姐安排好就送你出门。”
秦渊点点头。
姐弟俩说了好一会话,随后靠在车壁上休息。
游历也同样危险,路上的小厮跟护卫也得好好选。
秦舒禾在想,到时候可不可以求助外祖母帮忙,不知道外祖母愿不愿意。
长宁侯府是她外家,她前世的来京后,不曾去看望一眼。
做鬼魂的那几年,她没忍住去看了才知,外祖母在听说娘亲遇害后大病一场,四年后便撒手人寰。
幼帝继位后不久北凉发兵,封卿礼下令,让外祖挂帅。
外祖跟长宁侯府的所有儿郎皆上了战场。
朝廷式微,粮草兵马不足,城破后,长宁侯府一家十几口的尸体,皆被悬于城门之上。
掉落而出的肠子,像极了靖安侯府门外挂着的那些红灯笼。
长宁侯府的女眷接到噩耗后,全部一尺白绫悬挂房梁之上,痛骂朝廷,凄厉哀鸣声响彻云霄。
长宁侯府一家忠君爱国,不该如此下场。
娘亲时常念着长宁侯府,她也该替娘亲敬孝。
车马行了几里,拐了几个弯,停至长宁侯府门外。
秦舒禾下了马车,牵着弟弟秦渊的手,后面跟着丫鬟嬷嬷来到门前。
门扑看这几辆大马车以及浩浩荡荡的数十人,有些纳闷,“请问,姑娘是谁,来长宁府有何事?”
“我是秦舒禾,今日回门,来看望外祖母。”
“小的见过姑娘。”门仆大惊,赶紧行礼,“姑娘稍等。”
门仆离去,秦渊拽了下姐姐,不解的问,“这是哪?我们为何来这里?”
秦家做了十年的皇商,自江南织造起家,后又参与其他产业,钱财富可敌国。
而十年前的秦家,不是皇商,只算富足。
秦家长子来京历练的长见识,长宁侯的幼女对其一见钟情,誓死要嫁。
长宁侯的女儿,要嫁一个商户,还远在湖州。
外祖跟外祖母自然不同意,然而娘亲以死相逼,与家族决裂也嫁给了爹爹。
好像等到爹爹做了皇商,做出成绩,才敢带着娘亲到长宁侯府请罪。
她跟秦渊从没来过这里,弟弟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是外祖母。”秦舒禾握着秦渊的手,叮嘱道,“等会对着外祖母不可无礼。”
“可是他们害死了爹跟娘亲。”
“胡说!”秦舒禾脸色冷了下来,“是见财起意的亡命之徒害了爹娘,跟外祖无关!”
两年前,爹爹跟娘亲来京探亲,回湖州的途中暴毙身亡。
秦家一蹶不振,族内动乱,有人暗藏祸心,引导他们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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