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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不说这个了。”秦舒禾不想提起这个,有些烦,“月芙那丫头姑姑可还记得,她最近不知怎么回事,总在我跟前胡言乱语,说我身份低微,要敬重婆母,出手要大方些。”
“她说的也没错,就是总觉得奇怪。”
她把话题引开,几件事都说的比较浅,不能告诉全部告诉姑姑,也不能让姑姑什么都不知晓没有防备心。
秦氏面上看着严肃,实则粗心,被秦舒禾两句话就把注意力拐带到了月芙身上,“那丫头是我拨给你的,在我身边侍候了几年,性情活泼些,但也懂规矩。”
“她在你跟前胡说这些,就已是多嘴,你把她送我院里来。”
看看她是因何说这些话,要是因为身份涨高,担心舒禾才有了这些话那便罢了,再教教规矩就是。
但要是有其他心思,那就留不得了。
“不用姑姑费心思。”秦舒禾语气懒洋洋的,“我自个就能处置。”
“月芙有了外心,你这院里也得好好看看了。”
“还有,姑姑眼下有了身孕,最好多请几个大夫看着,我觉得胡先生他医术好像不怎么样,刚刚从老夫人那里过来,又闹着腿疼呢。”
话刚落下,屋外的玉墨出声喊,胡先生到了,要给二夫人请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