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忙,我还有其他事。”明渊离开膳房,去找了小厮,“近日人多,净室可能不够,你喊几个人多安排几间。”
小厮问:“几间?”
“争取一人一间。”
厨子做了红烧肉、炖猪蹄、肥鸡汤、油炸豆腐、猪油鸡蛋炒饭、炸春卷、煎饺、蒸腊肠,再来两道饭后甜点,分别是油炸糖糕和蜜饯。
这一顿饭怕是要用掉一斤油。
辰初时,除了绥安,其他人都起来了。
南膳房有用餐室,一桌围了五张椅子,明渊站在一旁,让大家慢慢吃,卫老大问:“你呢?”
明渊抱着胳膊,面无表情:“我等她起来,和她一起。”喝南瓜粥。
卫老大盛了些食物回房间给弟弟,回来时并没有急着坐下,而是向明渊抱拳鞠躬道歉:
“抱歉,昨晚质疑你们。”
这一夜过的属实舒适,被褥温暖干燥,床垫柔软厚实,还有新衣与食物。
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他们的好意都有目的。
明渊躲开,走到一边。
“你该道歉的对象不是我。”
他才不管这群人,他在意的只有绥安。要不是绥安,他们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多看一眼。
卫高个仍然是鞠了躬,说:“等安小姐醒来,我会向她道歉的。”
绥安这一觉正常来说应该会睡到巳时,但才刚刚辰正,她就被吵醒了。
外面轰轰烈烈的,到处喊着“这边需要桶,那边也要”的,不知道在干嘛,到处吵闹,大喊大叫。
明渊隔着床帘问她:“醒了?要不要再睡一会?现在还早。”
她迷迷糊糊的,“什么时间?外面发生什么了?”
明渊瞥了眼窗户,他神色不虞,埋怨他们吵到了绥安。
他叹口气,语气有些烦躁:“辰时,外面没事,他们一下子吃太油腻,肠胃受不住了而已。”
“啊?”绥安迷茫,“都病了?请大夫看了没?”她拉开床帘站起来,又被明渊按下去。
“请过了,没什么事。”他无奈,“清醒一会再出去吧。”
“不用,先去看看。”绥安挥开明渊,随手拿发带绑头发。
那大夫刚诊治完第一个,见绥安来了,对她说:“他们这些孩子肠胃本就虚弱,平日里粗茶淡饭惯了,突然大鱼大肉地吃,脾胃哪能受得住?这上吐下泻的,都是饮食骤变导致。”
“这几日需得喝些米汤养胃,待肠胃调理好了,再慢慢添些清淡的粥食。切记不可再贪嘴吃些油腻的,否则落下病根就麻烦了。我开个方子,煎水服下,一日两次。”
绥安记着,让小厮跟着药童去抓药。
这几个孩子就一个没事,是那惹风寒的男孩,他生着病,没食欲,吃得少。
而卫老大,因为明渊特意给他夹了大肥肉,说他人高马大的需要补身体,此时吐的最厉害。
绥安揉揉眼睛,打了个呵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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