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的诵经的声音有些紊乱。
姜桔接着道:“就像我母亲逝去前一般。”
“但是我梦见夫人你的脖骨间有一点殷红,被人硬生生地扭断了脖骨。”
“而父亲在旁院与舞妓白日宣淫,好不快活。”
“我梦里惊呆了,夫人你可是为了父亲遭人白眼十几年,竟然落得如此下场。”
王氏的嘴唇一张一合,机械地念诵着经文,只是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姜桔知道王氏已经的心理已经快撑不住了。
接着道:“就连祁柠去找父亲质问,都被父亲一飞镖贯穿了喉咙。”
姜桔用手比画着,“那样大的伤口,血淌了我一身。”
哐当一声,王氏手中的木鱼锤掉在大理石地板上,慌乱地伸手去捡。
姜桔手疾眼快地一把抓住木鱼的另一头。
一手掐住王氏的下巴,逼着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梦!”
“我母亲、祖父的死,还有断魂崖的机密,你都知道!”
“告诉我。”
王氏挣扎着想要逃离,姜桔一步挡在了她的面前。
“你能逃得了这次,你能逃得了下次吗?”
“你心里清楚只要你还生活在这侯府里,你就永远都又变成我口中的那一天。”
王氏内心本就惶恐,她之所以躲在这里礼佛,就是想要保全自己的性命。
苟活一隅。
但是她心里清楚,只要她敢踏出这房门一步,就是死路一条。
她心中触动。
或许姜桔是个希望。
没有抓住的时候,谁又知道那是根稻草还是快浮木!
“我——”
“姐姐!”
就在王氏刚发出一个声音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怀王的声音。
王氏瞬间如梦初醒,慌乱的眼神砸姜桔和怀王身上来回徘徊。
“说出来!”
姜桔盯着王氏的嘴唇,焦急地催促。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最终王氏的嘴唇颤抖着说出来了心经中的梵文。
姜桔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
这或许是她离真相最近的一回。
不过现在没时间悼念逝去的真相。
姜桔转身目光冷然望向站在院内的怀王。
今日的晨光很好,冬日里罕见的金黄色的光束洒在他鹅黄色的锦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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