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戏的姜桔眼前一亮。
她往日怎么没看出来祁柠有这样的身手。
祁雄虽然这些年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但到底是兵营中训练过的人,平常的毛贼土匪并不是祁雄的对手。
可祁柠却能轻易躲过。
但凭着反应速度,祁柠绝对算得上是个练武的好手。
祁柠刺啦一声,将那金链子从自己手心的血肉中拽出来。
金色被染成了血红色。
又将地上的那枚金锁捡起来串在一起。
“这是我母亲的遗物,父亲你留着无用,女儿拿走了。”
临走前,又十分冷静的通知祁雄。
“父亲。”
“最后再叫您一声父亲吧。”
“女儿通知您,既然您看不上我母亲,想来了日后也是不愿意同我母亲葬在一起的。”
“女儿会另找地方将母亲安葬,就不劳烦父亲费心了!”
“你敢!”
祁雄嚎叫着,“你算个什么东西,卑贱的娼妇生的杂碎罢了!”
“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学那个孽障要让我与你母亲和离。”
“想瞎了你的心,那个孽障有怀王、晟王这样的靠山亦不能办成。”
“就凭你这个杂碎,痴心妄想!”
祁柠回过头来,面若冰霜。
“父亲以为将我母亲灭口,就能高枕无忧了?父亲通敌叛国的事情就死物对证了?”
“我会把我知道的一五一十的都告诉姜桔。”
“父亲到时候四海九州的人都会知道你是一个低位的戏子生下的杂种。”
“还有母亲和姜桔母亲生前服下的——”
噗的一声。
话还未说完。
一阵寒光画着又没的弧线,穿过祁柠的脖子,又轻巧的如雁子般直扑姜桔的面门。
还好姜桔反应敏捷。
偏头躲过。
祁柠此时还没反应过来,她只觉得自己的脖子一阵冰凉,紧接着痛感蔓延开来。
缓缓向地上倒去。
“祁柠!”
姜桔飞身过来。
可还是晚了一步。
祁柠已经完全栽倒在地。
姜桔抱着祁柠,“你说什么!我母亲生前吃的什么?你把话说完!”
祁柠的嘴一张一合,大口的鲜血反翻涌上来,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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