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侯爷......”丫鬟的眼神躲闪,支支吾吾的说不上个所以然来。
南苑突然传来一阵丝竹声。
“夫人新丧,谁人敢在府中演奏此靡靡之音!”
姜桔怒斥道:“速速命演奏之人停下!”
操办的丫鬟小厮都垂首愣在原地,并没有丝毫想要挪动的迹象。
姜桔温怒,“果然是人走茶凉,我现在竟然指使不了你们了!”
所有地下人原地跪下,为首的一个向上叩头。
“大小姐还是自己去吧,我们实在是不敢!”
姜桔拧着眉毛。
按说她极不喜欢王氏,但她突然离开,姜桔心中还有隐忍。
或许是因为她穿着母亲生前的衣服。
亦或许是她嘴里还有许多秘密没有说出来。
祁雄如何联络南洵,就算他在军中有亲信眼线,自己夜袭断魂崖这样的机密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更重要的一点,王氏为何与母亲去世前的状态一样。
姜桔打量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厮。
疾步向南苑去。
暮色里南苑灯火通明,八角亭中祁雄怀中的舞妓衣着暴露,在这寒冬冷得皮肤泛红。
周围美女如云,演奏声伴随着刺耳的调笑声,俨然是一副活的春宫享乐图。
姜桔矗立在月亮门前。
她几乎可以确认是祁雄杀了王氏。
而此时的杀人凶手、自己的枕边人仅在一墙之隔处与舞妓歌舞享乐,好不快活。
“父亲好兴致!”
幽灵般的声音从祁雄身后传来。
就连姜桔都没有发现祁柠何时站到祁雄身旁的。
她难道是翻墙进来的?
丝竹声戛然而止。
祁雄醉眼朦胧地抬头,舞姬脖颈间的金锁片在烛火中晃出细碎金光。
姜桔眯着眼,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那枚金锁是王氏当年嫁入侯府时唯一的嫁妆。
好不可笑。
王氏刚刚咽气,尸骨未寒。
这金锁就被祁雄用来讨好自己新看上的舞妓。
“是柠儿回来了。”
祁雄一把又将站起身的舞妓揽到自己的怀里,端起自己的酒杯喂她喝酒。
“可曾见你母亲最后一面?”
祁柠的眼神无光,声线没有丝毫起伏,“见过了,母亲的额面容平和,比平日还要光彩照人几分。”
“你母亲也算是有福的,虽出身风尘,见识、气度上不得台面,索性能伺候我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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