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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雄纵然不将痴傻的怀王放在眼里,可晟王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心中万般不愿,也不得不奉承道:“是!是!是!殿下说的是!”
但是依旧心中不甘,暗暗示威道:“殿下南境厮杀三年。我侄儿常常在信中称赞王爷英武豪杰。”
“如今得胜归来,也该安心修养几年了。”
言外之意,在告诫晟王自己有军功在身,还是要给他三分薄面。
姜桔一声冷笑,他就是一只伥鬼,无时无刻不在喝姜家的血!
晟王眉头微蹙,眼底寒意骤凝,冰霜之下人的杀气暗流涌动。
祁雄的言外之意,他自然听得懂,他只是没想到一个人敢厚颜无耻到如此地步。
若不敲打他一下,倒辜负了他自己作死的决心。
“说道您的侄儿,本王就觉得心痛,那样出色的急先锋,竟生生地断送在了断魂崖。”
“侯爷可见过他拼死斩下的南洵的银龙王旗,本王见那旗杆常常觉得太过笔直,早就想将它斩断,碾碎在脚下。”
晟王死死地盯着祁雄,质问道:“依侯爷所见,莫非这南境真有神人,竟能算出那无人绝境会有人夜袭?”
“这......”
祁雄一时语塞,豆大的汗珠颗颗分明地挂在额头间,莫非自己留下破绽?不应该啊?
支唔之间,嘡啷一声。
祁雄手中的筷子掉在地上,打破了这诡谲窒息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