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初黎感觉他的眼神不对劲,但没有办法准确的猜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你是不是……还有不开心的事?”
是。
与周振邦的谈话,还在耳边。
短短的三言两语,他好像看到了她人生中最为晦暗的一段时光。
被领带束缚的脖颈好像被一根绳索扼住,他只觉得有点透不过气来,便抬手捻着领带节,将那领带一把扯下来,丢在了一边,又顺手从上往下解开了三颗衬衫纽扣。
他那样一个很会藏住自己情绪,不显山露水的人,这会能让初黎一次又一次的看出他的不开心。
初黎觉得贺南序不开心,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她那会好像也没有想别的。
就……想让他开心一点。
于是,她坐到他的腿上,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在他略有惊讶的注视下,依旧吻上了他的唇。
没想到,贺南序微微别过了头。
于是,初黎的唇亲向了他的脸颊。
他……这是在躲她吗?
事实上,贺南序只是觉得自己今晚一身烟酒味,怕让她觉得不舒服。
初黎没想到这一层去,以为他这会心里烦,不想她靠近。
她的脸上难掩黯然失落。
要是换做以前,被人拒绝了,初黎的确会立马离开。
可这会,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就坐在他的身上,没有动。
贺南序思绪慢慢回笼。
他揽着她的腰身,将她打横抱起,往房间走。
初黎被他轻放在床上,有些不解地盯着他。
那水盈盈的眼神,让贺南序心软极了。
他浅浅地缓了一口气,语气温柔又无奈,“等我一会好吗,我先去洗澡。”
初黎软绵绵的嗯了声。
贺南序走进了浴室,大概过了半小时才出来。
昏暗中,他在初黎身边躺下。
初黎立马闻到了一阵清爽冷冽的薄荷香。
他将她拥入怀里,她脑袋埋在他的胸膛,轻轻地吸了一口,像是在感受着那阵好闻的味道。
察觉到她细微的反应,贺南序都止不住打趣了一句:“难道贺太太这是馋我了?”
初黎身子僵了僵。
察觉到她的难堪和不自在,贺南序就像是一个导师似的,循循善诱,“夫妻之间谈及这种事又不是什么羞耻的事,如果贺太太有需求的话,可以跟我说?”
初黎被他说的越来越脸红。
贺南序吻了吻她的额头,心血来潮地问,“要不要试试在这件事上,主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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