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一条绳上……”
“行了!”
銮椅上的应开疆打断了二人的争吵,怒目而视打量着两人,突然又哈哈一笑,打起了圆场:“二卿各言其事,俱有道理,朕会细细思量,再作计较,勿要伤了和气。”
殿中的两人见应开疆发话了,只好齐齐称是。
——
开封,柳南坊。
颍川府最大的青楼里,人声鼎沸。
一楼大厅里站满了各怀心思的男人,不用怀疑,在场只要鼻孔能出气的,都是色狼。
开封的花魁大赛还跟其他地方不一样,一楼的东边并没有全封闭,而是有五个台子通往坊外郊野,此刻正是飞花飘絮的好时节,正好做了台子的背景。
北、西、南三处各有三层,一楼的花客都是站在大堂里的,不过今天难得盛会,大部分人因为太挤或者个子矮,都站在了椅子上,甚至还有人站在了桌子上。
反正老子付了钱的。
二楼就相对要雅一点了,被分隔成好多小雅间,而且和那五个台子是平齐的,视野要比一楼更好,更能欣赏到各位佳人的芳颜,当然价格肯定要更贵。
三楼每一面只有一间房,凌晨此刻正坐在正西方的房子里,最佳观赏位置。
他悠闲地嗑着瓜子,欣赏着楼里的芸芸众生,身旁的刘廷让却是焦急的像热锅蚂蚁。
“大人,邺城现在打的水深火热,我们真的什么都不做吗?护庄队的兄弟们天天催着问我,平时苦练严训,怎么到了这关键时刻却……”
“噗~”
吐掉瓜子皮后,凌晨喝了一口茶,不急不缓的说道:“就算他们不催,你怕是也要来找我吧?”
刘廷让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大人,这次邺城之战,就连属下都感到非比寻常,大人肯定要比属下看得高远,更懂得其中利害。如果此战不能参与其中,无论胜败,都将抱憾终生啊!”
凌晨瞥了刘廷让一眼后,摇头笑了笑,示意他坐下。
刘廷让心急如焚,却也不得不先坐到凌晨旁边,护庄队的第一条军规,就是听令。
让你进,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你也要毫不犹豫的跳!
让你退,哪怕眼前是落单的唐皇,你也要视若无睹的撤!
常时违令,逐之,永不再用。
战时违令,立斩,传示众军。
“我很理解你们渴望建功立业的心情,也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刘廷让欲要开口争辩,可看到凌晨朝自己伸手后,又生生的憋了回去,等着听他继续说。
“邺城那边已经开打了,双方加起来有将近二十万大军在互相厮杀,咱们护庄队区区两百多人,上去能干什么?连个水花都打不响。
兄弟们的确已经具备了不错的军事素养,一个打五六个不在话下。但那是打仗,在专业的战争机器面前,个人的勇武真没有多大作用,顶多就是血花滋的大点。
所以,要把好钢用在刀刃上。”
“那……我们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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